……”
“飞就飞了吧。”景箫淡淡道:“还会再回来的。”
这些麻雀飞不出去,只能在山头徘徊。
他捂着江衔蝉的手,“你很冷吗?”
她方才在发抖,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这阵微小的震颤,传到了他手心。
“我不冷。”江衔蝉摇摇头,然后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景箫微微笑了笑,这是他这几天露出的第一个笑。他又将自己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又专注地给她拢好领口。
微凉的手指划过她颈侧的时候,他找到了一抹浅淡的痕迹,心弦好似被拨动了一下,他指腹轻轻抚在上面,流连忘返。
几点冰凉的雨丝沾湿了面庞,天空不知何时开始下小雨,江衔蝉再次感到不寒而栗。
“你——”
他被水汽晕得黑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忽然问:“你当真,不生气?”
“生气什么?”江衔蝉下意识道,清澈的眼底倒映出他欺近的身影。这种无知无辜的神情,总能勾起罪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