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离开,又坐着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他自己开着车,中途没有一分钟睡了好觉。疲惫让他的两颊有了明显的暗沉阴影,下颚也生出了青色的胡须。他的两眼发红,布满了血丝。
舒柏晧立刻站起身,当温博凉走近时,他感觉到他身上的扑面而来的寒气。他赶紧伸手摸了一下温博凉色手臂,“怎么这么凉?”
温博凉的衣服都是冰冷的,他一个人在夜里走了很久很久。
“出什么事了吗?”舒柏晧问,接着,他看见温博凉额角的小血痂。温少华砸出来的那道口子并不深,却像精致花瓶上龟裂的一条细纹。
“这是怎么搞的!”舒柏晧顿时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