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你可知道她是谁?”
“是谁?”萧邪看着耶律瞻的手指,恨不能将花璃护入自己的羽翼下。
“她便是宋国京城里最出名的花家三小姐,太后的义女,厉将军的拜堂妻子,”耶律
瞻冷笑,掐住她纤细的颈项,“如今是我府里最下贱的女奴,我个人的妓女。”他这段话
还特意用了汉文,生怕花璃听不懂。
“耶律大哥,你。。”萧邪征然,又是怜惜,又是不平,“她何罪之有,你要这样糟
蹋她,她当时只是个孩子!”
“那又如何,只要是花家的人,就是我耶律瞻的仇人。”
“那如今她也被折腾够了,大哥你就把她赐给我吧。”萧邪平静心神,诚恳地道。他
不愿大哥变成这样残酷,也不愿花璃再受折磨。
“我本就打算将她玩腻后送人,不过不会送给你。”耶律瞻冷冷打回萧邪的希望,
“送你当宠妾,便宜她了。”
“大哥!”萧邪大吼,“你若还把我当兄弟,就将她送给我!”
“那你若还把我当兄弟,就别提这个要求。”耶律瞻淡淡道,锐利的眼神却直视萧邪,
直到萧邪软下来,眼光避开他。
即使已有心理准备,耶律瞻的话仍重伤了她。然而,伤的越重,她的心境反而越平静。
她记起群芳谱里的魅惑篇,女子若要成功,并不只是以色诱人,而是以心诱人,而只有握
住对方的心,才可能百炼刚也成饶指柔。她必须得“忍”,必须得“弱”,必须得“缠”,
才可能融化那沙场冰冷了的心。
然而,她该怎么做呢?
“听闻花姑娘为宫中编排了什么‘金铃舞’,今晚,就跳给大家看看。”耶律瞻突然
开口,他要看看,花家的女儿沦为舞伎的模样。
萧邪欲言又止,最后仅是紧握住花璃的小手。象是给她什么诺言。
耶律红倒是很高兴,一双妙目示威地看向花璃。
火红的舞裙,响亮的金铃,盛装过后的花璃美的让人不敢逼视。若是今日的行为让花
家蒙羞,那日后她愿用鲜血洗净。
无数串珠子垂落在花璃如丝般的黑发上,她低眉敛目,烛火摇曳在她脸上投下阴影,
将她衬得仿佛天外仙女,可见而不可及。她细白的足棵裸着,环着金铃,一步步踏进觥踌
交错的大厅,也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天,这女子是谁?”
无数小声的议论响起,她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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