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魅惑男人她仍是生手,不敢随意为之,就让舞姿
来代她说话。
耶律瞻有一瞬的失神。然后他颇有兴味的端起酒杯,或者,用她的身子来赎罪也不错。
若是花老头看见这一幕,耶律瞻不难想象他青白交错的面容。
金铃舞她只曾自舞自看,毕竟她不是舞伎,只是编者。舞者的杰出在于金铃的响声,
若是错了节拍,就会乱了音乐。然而节拍的舞动在自己所想所感,不一定有固定的动作,
音乐是因人而异的,因为每个人心里的节拍不一样,因此奏乐者要求也非常之高,两人在
编排之时要有很高的默契和技巧。如今,没有乐者,只剩她一个舞者了。
没有乐者,但她心中有乐,她要舞出自己心里的旋律,唯有此时,她才属于自己,她
的舞动不为仇恨,不为别人,只忠实于所想所感。
她淋漓尽致的飞舞着,耶律瞻为之目眩。那般激烈的铃声,声声都在泣诉着不平,他
眼前飞舞过的翩翩身影,几疑不在人间,然而激烈的感情,仿佛一触即发,一碰即断,翻
腾的往事,竟随之奔涌而来,父母的惨死,青梅竹马的哀号,难以控制的惨痛,将他的心
几欲揉碎。
“够了!”怒吼声夹杂着酒杯碎裂声惊醒了沉迷的众人,也让花璃停下脚步。
多少年来训练出的自制竟因她的舞蹈而碎裂,耶律瞻恨不能将她杀之而后快。他的眼
睛充血,颈项上青筋跳动,众人无不一颤,冷汗直流。
然而时间很短,耶律瞻恢复了正常。他重入座位,命令花璃为大家倒酒。
他刚才是真想杀了自己,花璃有些畏惧的想起适才的景象。花家和他怎么会有如此深
的仇恨,单是战场之争,如何能将人逼入此种境地。
“大家赏脸,这可是花元帅女儿亲手倒的酒。”恢复平静的耶律瞻一派平静,然而说
出来的话每每能将花璃激的吐血。
“花元帅的女儿!”这句话能叫这些沙场汉子惊呆。
他们的目光有鄙夷,有仇恨,有幸灾乐祸,仿佛无数支利箭,将花璃戳的体无完肤。
她只是平静的站着,思忖着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羞辱。
“带人进来。”耶律瞻拍手,一群美艳的女子应声而入。
可以看得出来她们是宋国的舞伎,风尘之色很重,只怕是军妓一流。
在场的男人有人嘿嘿的笑出声,花璃只觉脊背发凉。即使读尽天下书,真面临又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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