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冷了,用手探一下,感觉手就硬了。用脚探一下,感觉脚也硬了。太史慈心想这还真是怪了,于是他把他那个宝贝放水里冲了冲,反而更软了,而且差点缩的就不见了踪影,太史慈就惊叹这人体构造真的是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一切都是为了考试,太史慈心一横牙一咬,就冲进了喷头喷出的水柱里。
其实说来也奇怪,大学生里面,还就真不缺这种不怕冷的神仙,我认识一哥们,大学四年没去过澡堂一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每年在宿舍楼的水房冲10个月的凉,剩下两个月不洗澡就行了,干吗要掏那个冤枉钱。
这厮也算是异类,果真就可以11月底气温接近0度还在那里冲凉,而且一宿舍都流感了他都不带咳嗽一声的,后来大家想尽了办法想传染他,比如让重病号轮流舔他的勺子,把鼻涕擦在他枕巾上,甚至有一次他们宿舍老大实在是忍不住了硬是把他按在床上就狂吻了一通,可惜死活就是不传染。后来一宿舍人到底是服了,这人简直就是个铁金刚,他浑身上下除了白血球别的什么细胞都不长,胃里分泌的全都是消毒药水,血管流的全都是医用酒精,拉出来的屎放那里五百年都不带长虫子的,谁把它吃下去保证百毒不侵。
没想到到了毕业的时候做体检,这家伙居然被查出来是个甲型肝炎,幸好扁鹊说不传染,要不然一宿舍人能当场把他给活剥了。老大想起自己和他的那世纪一吻,跑了三个医院做了四次检查,才确信了自己是安然无恙的。
第二十九章申请缓考(2)
从宿舍楼水房里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宿舍里,黄盖一边看书一边对鲁肃说:“大哥叫这么凄惨一定是老二被裤子拉链夹住了!”
:“是呀,如果真这样一会儿就把他送医院去割包皮!”
:“大哥没钱。”
:“怕什么,割包皮这么刺激的事情,你还怕陆逊那小子不肯赞助?大不了咱哥们几个凑凑!”
:“我哪有那么多闲钱!”
:“靠!等手术回来,咱堵着门口收门票,你还怕没人来看?”
寒冬腊月冲了凉水澡,又在宿舍里绕着桌子裸奔了30圈,第二天早上,太史慈如愿以偿的吸着鼻涕奔医院而去,护士给他粗略的检查了一番,就塞给他一根温度计,示意他夹在腋窝里,然后到一边忙其他病人去了。
临近考试的这段时间,满医院都是来混假条的学生。太史慈看了看周围,才知道自己那点计谋纯粹是小菜,坐在屋里的学生最差的都是一个中度发烧,有捂着肚子说自己是痢疾的,有拼命眨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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