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沙眼的,还有一个暴狠,捂着手腕,脸色惨白,太史慈跟他身边陪同的学生一问,原来这下子为了弄假条不惜割了手腕放血,端了满满的两饭盆来找医生换假条,而且威胁医生说不给假条就继续放。但是这还不是最狠的,最恨的一个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左脸浮肿,右脸瘀伤,脖子上一条深深的绳子印,屁股上被砍了七八刀,浑身上下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这不是装病的,这是个青年教师刚刚被老婆打了。
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没戏了,简简单单的一个感冒根本就不可能弄到假条,所以他趁着护士没注意,就把温度计含在嘴里了。
太史慈以前学过生理卫生,知道人体的体表温度是最低的,腋窝比体表高一度,口腔比腋窝高一度,直肠比口腔高一度。为了让温度看起来更逼真一点,他把那个水银头一直塞到舌根下面,希望能快速把温度计暖起来。
10分钟后太史慈装模作样的把沾着口水的温度计从腋窝拿出来,交给了当班医生扁鹊,这是老式的温度计,水银柱升上去以后只要没有用力甩,是不会降下来的。扁鹊看了看温度计的显示,又摸了摸太史慈的脑门,就显出一副很诧异的模样。他招手把刚刚那个护士叫了过来,很严肃的问她:
“这个温度计刚刚是不是用过了?”
“是呀,这边的不够用,刚从住院部那边借过来的!”
“他们怎么用的?你甩过了么?”
“那边一般都是插肛门的吧,我消过毒了,当然甩过了!”
太史慈坐在那里听着扁鹊和护士的一问一答,眼睛一直,脸上的汗就下来了,赶快冲到厕所,吐的昏天黑地的。等他狼狈不堪的回到扁鹊那里,病历和假条已经写好了,太史慈拿起来一看,两天假条。
两天假条是不能申请缓考的,太史慈捏着假条,哭笑不得。如果就这么回去了,那考试一定完蛋。但是开都已经开了,还能怎么样呢?扁鹊看见太史慈不走,有点奇怪,就问他还有什么事情。这一问反而提醒了太史慈,他连忙说医生我还有其他问题,扁鹊就问什么问题。
太史慈一偏头,刚好看见刚刚那个捂着肚子说自己痢疾的兄弟,于是他转过头来迅速果断的跟扁鹊说:“我肚子疼,我昨天晚上大便带血!”
:“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天就开始了,吃了东西都不消化,吃什么就拉什么!就是不拉屎。”
:“那简单,吃点屎不就能拉屎了么!”
太史慈:“R。#%##¥。%。#……”
“干什么?开个玩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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