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夫君也未必欣赏,更不见得有多大用途,但说起来,总是光鲜的。”
声子挠头,满脸茫然,又问我:“这次你听懂了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
女师却不再多言,优雅地捏起耳杯,慢条斯理地饮茶。
声子招来不远处的乳母:“阿姆,夫人…女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乳母正色:“就是说,虽然男人喜欢的是脸和胸,但他们更喜欢说自己喜欢的是才和德,但即便是说说,那也得有才行。这就好比“表”和“里”,“表”是天生的没法改变了,但“里”却可以通过‘灌输’来完成。”
女师一口茶喷出来,声子恍然大悟。
晚间,我照例整理笔记,萧泽兴致勃勃地来看:
某月某日妆容一节
众人一辩,男人所喜,脸乎?胸乎?才德乎?
国君所喜,何也?
女师淡定答曰:一问便知。
我跃跃欲试,颇有兴致地去看萧泽的反应,只见他好像被呛住了似的,神色莫名地掩卷道:“声子也大了,像上课这种事以后她自己去就行了,婧还是专心当泽的君夫人的好。”
我听后甚感讶异,不用上课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是欢喜之余又不免觉得:男人果真是一种反复无常的生物。
☆、旱情
春日迟迟,花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当四月的桃花开满城中的时候,我真心觉得,那诗歌中的春天确乎别有意趣。
只是要踏春却未免晚了些。
打开车帘,我慢悠悠地欣赏着过眼的风景。
声子信誓旦旦地指着窗外:“我真的看见了,就在那里,被城吏用绳索串起来的一串人,一个个奇形怪状,你不知道有多恐怖。”
我顺着她的手向远处望了望。
地有些干,草有些蔫,阳光太明亮,飞絮很凌乱,只是除了这些,倒真的想象不出有什么恐怖的事发生。
声子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颤动:“你说,到底是生了什么邪,国中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怪东西。”
我默了默,道:“他们只是身体有点畸形……”
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串蝈蝈似的串起来的一串人,个个扭腰耸背、口鼻朝天、形貌怪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驱赶着招摇过市……
那场景……是有那么一点惊悚。
难怪不小心目睹了那一幕的小姑娘如此反常。
我安慰道:“其实身体残疾畸形也不是他们的过,这人世间的灵气是有限的,有些人占得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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