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小姑娘的脸颊,“成了美人,有些人就不可避免地成了次品,可即便是次品,也不免会在春天萌动一二,所以都纷纷出来亮相了,想是城吏不满意他们出来吓人,才用绳缚了他们……”
小姑娘闻言释然:“哎,说得也是……让乳母给我开解,却让我更害怕,还是嫂子有文化……”
我:“……”
回到宫中,萧泽不在。
近来他很是忙碌,不是召大臣商议政事,就是出城巡查农事,前两日还去了观云台观望云气。
只在那些匆匆的相聚中,我隐约感到,他那一向明朗的眉宇间,薄有忧色。
三日后,萧泽从观云台回来,我忽然想起数日前和声子出城的故事,便当闲话说给他听。
萧泽静静地听完,笑了:“婧的解说倒是有趣,不过还有一种说法婧知不知道?”
“什么说法?”我问。
“传说那些口鼻朝天的畸形人,因为天怜其病,不忍降雨浇其口鼻,所以就出现了‘旱’。”
我听得有趣,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天也不知道是帮人还是害人,老天降雨,那些残疾人也未必淋得着,老天不降雨,庄稼没有收成,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饿死。”
萧泽定定地望着我,良久,微微叹息:“想不到,连一个小女子都如此明白,而那些……”
我疑惑。
萧泽轻轻摇头,月色的长袍光影微漾:“自去年冬天到现在,还未下过一场雨雪,河中的水位也在不断下降,各地官吏来报,今年的旱情怕不可避免。”
我暗惊:难道畸形人的出现真的是旱灾的前兆?
萧泽继续:“出现旱情的也不止一国,像薛、鲁等国已经开始捕杀畸形人,为了防止旱情进一步发展。”
我悚然,忽然想起:在发生旱灾时,的确会有国君采取这样的手段。以前也曾听闻,只是那些传闻,在我看来,就好像说天显异象所以婧己不祥一样,更像是一个笑话,却未想到,这样的笑话,竟真的会血淋淋地上演。
脑中蓦然闪过城吏绑缚畸形人的画面,难道萧泽他……
我惊疑不定地看向眼前的男子,心中漫过一阵阵凉意。
萧泽低头看我:“怎么了?”
我缓缓平复自己的思绪,问:“声子说见城吏捆缚畸形人,君上…。。也准备像他国一样么?”
萧泽微愣,随即脸上浮起好笑的神色,但渐渐的,笑容敛去,似被一片薄雾笼罩,眉目萧瑟肃然。
我颇为惴惴地看着他表情的变化。
他抬起我的下颌,清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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