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片幽深,慢慢道:“别人或许可以如此揣度,但是婧,我以为你是了解你夫君为人的。”
我脸颊忽烫,支支唔唔:“这个,自然,我是……”
萧泽淡淡:“那些人,虽逃自他国,但只要不造成混乱,泽也不会把他们怎样,说来,他们也是可怜人。”
我顿时语塞,默想:他这样说,是告诉我,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声音平平:“你夫君纵然不才,也知道防旱的正道乃是缩减食物、督促农事、修建城墙、劝人施舍,至于其他,泽并未想过多做。这样说,夫人可还满意?”
我无语凝噎:夫君,你是故意让为妻我无地自容的吧?
面上却不得不攒出一朵释然的笑容来,崇拜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小女子十九年的浅薄见识,是确然想不出为君者当是如何作为的。啊,如今想来,那些人选择逃到萧国,定是听闻了国君贤名的缘故。”
萧泽似笑非笑,抬手拂过我鬓边的一缕长发,微微叹息:“如果五月还不下雨,婧,我们就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了。
我一脸懵懂: “?”
桃花渐落,柳絮翻飞,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老天或晴、或阴、或大风呼啸,却不见一点点吐露雨水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