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号情夫被冷落了,开始拈酸吃醋了。
嫉妒男为了出一口胸中恶气,便把她美色风情加倍说与当朝的陈侯听,陈侯久闻其名,听言更是色迷心动,当即便委一号情夫代为引见,接下来,毫无意外的,这位陈国的国君成了她裙下的第三号情夫。
于是,在陈国国内,常常能见到这样的奇景,朝堂之上,三位情夫各自露出她的贴身衣物相互夸耀,朝堂之下,三位情夫结伴而行,兴致盎然地前往她所住的株林别墅寻欢作乐。
竟生生地弄成了一妇三夫大连床的奇特和局。
声子好奇,低声问我:“什么是大连床?”
我有点脸红,示意她噤声,悄悄地观察众人,幸而说书人讲到紧要处,没人注意这边。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当四人的行乐已经恣意到公然不避国人的时候,陈国境内悄然蔓延起这样一首诗歌。
国人终究是良善的,他们讥讽人事,也宽容美人,诗中不言从夏姬,却说从夏南,夏征舒,夏姬的儿子。
似乎没有人注意这个已经慢慢长大的青年。
他承袭了夏姬的美丽,也承袭了御叔的俊伟,十八岁的青年生得长躯伟干,多力善射,他继承了父亲的司马之职,执掌陈国兵权。
无人关注这个英雄男儿在面对母亲的□□时怀有什么样的心情,心如刀割?愤恨?麻木?隐忍?
又一个同游株林的日子,三人宿于夏氏。
夏征舒也在,因为国君驾临,便制备了酒宴,款待来客。
有儿子在,夏姬不好公然相陪情人,暂时离席。
饮至酒酣,三位情夫放浪形骸,相互戏谑。
这一次他们戏谑的话题竟然是夏征舒,从他的容貌,到他的身材,嘲谑他更像谁,在坐的三位情夫中哪个才是他的爹。
“他的爹太多,是个杂种,恐怕就是夏美人自己也记不起来了吧。”三男呵呵大笑,已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了。
如此羞辱!如此丑恶!
屏风后的青年浑身颤抖,目眦欲裂,多年的积愤瞬间迸发!
当即命随行军士围了夏府,披了戎装,执起利刃,引得力家丁,捉拿淫贼。
混乱中,陈君被当场射杀,死于马厩。情夫一号、情夫二号狼狈窜入狗洞,望南而逃。
南边的方向,是楚国的方向。
见了楚王,两号情夫不说君臣□□,只诉征舒造反,弑杀国君。
本就满怀图霸志,这就有了征伐的好借口,楚王怎不满心欢喜?
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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