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此君不善人物,我表示理解。
枝头的梅花画完,数目恰恰到了今日,看着屏风下方大片的空白,我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屏风完成时的样子:春寒漠漠,静卧倚石,飞花如雪,散落成绮。。。。。
我陶醉了。。。。。。
☆、玉箫
当染香的梅花覆盖了半壁屏风时,萧泽接到一份来自邻国的讣告:滕君薨了。
殿堂中,萧泽把手中的国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方对前来禀告的公子雍道:“滕君正当盛年,就在入冬前还与寡人有过一晤,怎的说薨就薨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公子雍道:“滕使只说滕君不慎被火燎伤不治身亡,其他的却未多言,不过臣听说滕君受伤时有一位滕国大夫从滕国逃了出来。”
萧泽略略蹙眉。
公子雍道:“滕国这两年与宋国颇有龃龉,这次滕君薨逝,难保没有其他文章,要当如何,还请君上三思。”
滕萧相邻,素来交好,可宋国是萧国的宗国。。。。。。
萧泽沉思片刻,语气淡淡:“依礼而行。”
公子雍微愣,随即躬身:“甚是,臣明白了,这就回去安排。”
屏风上的新梅朵朵绽放,吊唁的大夫去了又回,依例向国君复命。
前后不过十几日,滕国的使者再次出现,这次是直扣宫门,求见国君。
萧泽急招公子雍。
想着萧泽离去时肃然的神色,我心中忐忑,各种念头各种揣测竞相闪现,最后自己也坐不住了,未等萧泽回来,便派侍女前去打探。
将将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侍女回转,禀道:“前殿服侍的侍人小夷子说,君上单独见了滕使,滕使好像很紧张很痛苦的样子,不停地流汗,君上一直在柔声安慰。。。。。。”
我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禁忌香艳的画面,顿时心肝都颤了,立马派出第二个侍女再去打探。
侍女二回来禀道:“前殿服侍的小谷子说宋国趁滕国国丧时把人家给揍了,滕国打不过,想找君上从中说和说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重赏了侍女二。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次要出面说和的竟是萧泽本人和萧国上卿公子雍。
“说滕君薨逝另有文章,本以为会是一篇充满隐情充满□□的宫廷阴谋文,哪里知道是一篇牵连邻国的邦国征伐文?”
征战的消息蔓延朝廷内外,面对萧泽的出行,我满心不舍地叹道。
萧泽好笑地弹了弹我的额头:“隐情是有,却不是你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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