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乱猜疑了。”
我眨了眨眼,离别在即,委实不是好奇心发作的好时机,可是我却不合时宜地好奇了,于是不停地央求萧泽给我讲一讲那所谓的隐情。
漫漫冬日,实在是听故事的大好时节。
据说那位刚刚逝去滕君是一位爱洁的君主,且爱洁的名声已经远远传播到了他的领土之外。
据说哪怕是千里奔波,他的衣服也必然会纤尘不染,哪怕是在冬日,他洗手也从来不用巾帕,而是任其自由凉干。更有甚者,据说即便是与自己的夫人亲热片刻,事后他也会一遍一遍地沐浴,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我不甚厚道地想,这是不是滕君的后嗣不盛的原因呢?
滕君只有一个女儿,某一年,他唯一的女儿及笄,宋国的公子泥求婚,滕君一听便皱眉道:“泥者,污秽也,我女儿怎能嫁于这样的人?”断然拒绝。
而后寻寻觅觅寻到一位品阶不高的晋国大夫,把女儿给嫁了,原因是该大夫名洁,字拂尘。。。。。。
用滕君话说就是:“此真吾婿也!”
我不甚负责地想,这是不是宋滕矛盾的起始呢?
而后某一日,滕君与本国的大夫宜涉谷在一起饮酒,饮至半酣,宜涉谷出来小解,醉眼朦胧中,他看到一张脸,一张让他很是闹心很是窝火的脸,国君守门人的脸。
在宜涉谷大夫的印象里,这张脸不开口说话时总是对着自己无声地嗤笑,开口说话时,又充满了讨好与算计,是让他极度不顺心的一张脸。
而现在,这张脸竟然涎笑着像个无赖一般向自己讨酒讨肉,酒气上涌间,宜涉谷几乎想也不想地夺了对方的木棍把他抽了一顿。
其实这也不能怪守门人,他只是天生上齿有点短,不说话时,总像是在无声嗤笑。。。。。。
总之,这件事发生后,有一天滕君站在层楼上凭栏远望,就看到自家院里满是水迹斑斑,滕君当即生气非常,立刻叫来守门人责问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守门人就把院子里每个角落都洒了水。。。。。。。
对此,守门人不慌不忙地答道:“因为宜大夫在院子里小便了。”
滕君登时恶心得全身都哆嗦了,抖着手指怒道:“马上!立刻!叫人把宜涉谷给寡人抓过来!”
正中下怀,守门人微笑着领命而去。
宜涉谷没有抓到,在他打了国君的守门人之后就一直心怀警惕。
当宫中的侍卫向滕君禀报这一结果时,滕君更加怒不可遏,“腾”地从已经就寝的床上一跃而起,几乎就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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