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龅牙摔掉了,长出新的牙齿,慢慢的胎记也不见了,人也越来越白润,等她出嫁的时候,真的如画中女子一般漂亮了。
从此王后说话,也越来越喜欢用鸟做比喻。
屈墨说,也许画师可以给我一个想要的答案。
午后的厅堂,阳光绚烂,貌不惊人的画师跪坐在几案后,只看了我一眼,便开始低头作画。
堂内很静,只有有融化的冰水间或发出清晰的滴答声,时光明净得好像没有一丝阴霾。
画作好,画师停下画笔,向我一揖,举起画来。
霎时,我的眼前好像卷起一场黑色的迷雾,光明没有了,我仿佛看到了最惊怖最诡谲的地域裂变图:幽蓝黑暗的苍穹下,巨大的黑色蝙蝠悬在半空,它无羽的双翼如同黑幕般紧紧地裹住女子纤细的身躯,它的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路。。。。。。
我惊得全身发颤,恐惧地闭上了眼睛。
☆、取悦
雨又下起来,似乎整个秋天都笼罩在绵绵秋雨中,天气越来越冷,百花渐落,树叶凋零,而我,也早早地裹上了白色狐裘。
来楚两年,我还是无法适应楚国冬日这湿冷的天气,坐在炭火早生的室内,我的心情也如窗外阴云低压的天空。
青嫘略显暴躁:“那些夫人们是不是太闲了,都到了现在还关心这件事?”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可惜没能娱乐到她们,遗憾得很。”
内容诡谲的画作,让我惊惧到无法反应,甚至在听到那一声惊叫时,还以为是自己发出的。
是门口的一位妇人,她不知何时出现,那惊恐瞪着画面、捂嘴欲昏的模样,好像画作画的是她。
不待吩咐,随之而来的青嫘迅速地收起画作,离开了屋子。
屈墨匆匆赶来,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了呼叫?”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略略一怔,“二叔母听到画卜的事,想来看看,来不及通报夫人,抱歉。”
我没有说话,那妇人急急地扯住屈墨的袖子,喋喋道:“侬知道吾看到什么噢?吓死人!一只怪鸟抱着她像是要吃,不祥噢!”目光扫过我,意味复杂,“看来真像别人说的那样,侬的父亲……”
屈墨皱眉打断了她:“叔母,画师画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那起子小人知道什么,既然叔母看不惯画师的画,侄儿还是送您老回去吧。”
话说得客气忍耐,可是话中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妇人有些恼怒,但看到屈墨不容分辩的架势,似乎更不愿意多待,气哼哼地走了。
自始至终,我只是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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