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来只娶了这一位夫人,他的妻子也没有辜负他的嘱托,坚强地活了下去。
或许,公子职托付妻子前也是有所考虑的,他的好友是楚国五大公族之一的继承人,而且和商臣私交颇好,把妻子交给此人,很安全。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朋友和商臣的私交是怎样的私交。
女子渐渐的发现了,他的第二任丈夫于女色上很淡,他庇护她、供养她,但不爱恋她。
其实对于女子而言,这些已经足够了,如果她的生命中没有出现公子职的话,她也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已是圆满,如果。
但她收起了自己的落寞,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了,岁月的打磨已经让她成为一个心思深沉的母亲。
她要对丈夫的庇佑心怀感激,她要对丈夫的守诺满怀敬重,她要兢兢业业地为丈夫打理家事、养育儿女,甚至还要贤惠地把端丽侍女时不时地送到丈夫身边。
丈夫和商臣之间的传闻隐隐传来。
她把服侍丈夫的端丽侍女换成了清秀少年,诚然,对于常年军旅的人来说,军仆比侍女方便。
丈夫最喜欢的贴身军仆,就是她挑选出来送到丈夫身边的,她的一个族弟。
她的私心昭然若揭,为了能够立足,为了儿子的前途,为了家族的依靠,她做了每一个陈旧的贤惠的女子能做的一切。
而那些曾属于她的,对爱情最美好的梦想,最纯真的热望,最最坚执的忠贞,全都献给了那一个人,随着他的离去,不留分毫。
只在生命的最后,她恳求儿子,把她的一头长发剪下,埋到公子职的墓前。
因为,在他们相遇的最初,是他把一朵盛开的芍药,插入她的鬓间。
那是她们最好的年华。
故事没有结束,而屈墨却讲不下去了,柔和的灯光映上他的双目,隐隐泛起泪光。
“商臣是已经过世的先王,而那个朋友就是你的父亲屈荡,是么?”短暂的沉默后,我轻声问道。
屈墨回过神来,脸上带着凄然的微笑:“夫人已经猜到了?”
我点了点头,当他讲到商臣时,我已若有所悟,当他讲到商臣和那个朋友之间的暧昧关系时,我已能够确定。
由而今的屈荡推测年轻时的屈荡,我不禁为商臣大人的口味深深地震撼了,那样一个弑父杀弟的强悍之人喜欢的竟是纯爷们类型?想象着他的后宫堆满了这般糙汉子状的女子,我简直要惊恐了。
屈墨道:“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父母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他们很少住在一起,彼此之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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