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呆一整夜也比在这里强,”忽然想起什么,略微迟疑,“就是让船上的人看到你,屈墨追究起今晚行凶的人来,你怕不能幸免。不过,我会尽力保你。”
青嫘感动:“有夫人这句话青嫘就够了。只是青嫘不愿看到夫人连夜窝在狭小的船上,凶险狼狈不说,让下人看到,会怎么说呢?”
我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
青嫘犹疑:“要不我们让家主多睡一会儿,到明天一早,我们再从容离开?”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小妮子的胆量简直要撑破天了!不禁恨声道:“你以为你那一棒槌是药怎么的,还有时效?如果一会儿他就醒了,非不非礼我另说,但是你,绝对逃不了杀剐的下场。”
青嫘想了想,道:“我有办法。”
掏出火镰点亮枝灯,从门外搬出一罐酒,倒进小杯,对准屈墨的嘴便灌了进去。
我眼皮乱跳:“你就不怕把他呛醒?”
青嫘专心致志地作业,还分神回我:“幸好前些日子睡不好叫医生配了些药,这不就用上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和着酒水灌进沉睡人的嘴里,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灌完酒,青嫘还不满足,又开始剥那人的衣服。
我心肝乱颤:“你这是做什么?”
青嫘道:“以防万一,万一他醒在我们前面,也让他光着身子出不了门。”
“……”我忽然有点儿可怜床上的那人了。
木了片刻,我道:“他好歹是个君子,留些颜面。”
青嫘侧了侧头,若有所思:“也对。”随手把一块绢帕蒙在那人脸上。
我:“……”
我扭过脸,不忍卒睹。
青嫘惊诧又疑惑的声音传来:“我明明记得打的是他的头,又不是下身,怎么这里肿这么厉害?”
我闻声望去,一眼便看到男人那隆起的地方,登时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顶着满脸血,我狼狈地催促青嫘快点,率先走出门去。青嫘嘟嘟囔囔,百般不解,到底给那人留了片薄布,勉强遮羞。
换了最远的一间屋子安歇,青嫘一边抖搂屈墨的那件蝉衣一边道:“你说家主会不会正好就此着凉了,让夫人清净两天?”
我面无表情:“你应该担心他会不会就此撕破脸了,让你我从此永无宁日?”
青嫘犹疑:“不能吧?”自我肯定似的点点头,“不能。”
有风吹来,吹灭墙角一豆灯烛。室内陷入沉寂,沉寂得可以听到窗外露水滴落的清响,像一粒寒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