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青嫘笑:“最重要的,夫人什么也不用做,只管安心等待就是了。像通知苏君、通知进宫这样的事,不过是景大夫一句话的事。”
我对她摇摇手指:“不,我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要做,那就是酝酿禀告楚王的说辞。”
在酝酿说辞的日子里,我过得分外舒心,来楚三年从未有过的舒心。希望的暖色如敷锦铺绣的百花,一簇一簇绽放到极致,那样轻盈而芬芳,充满心臆。
就在这样的舒心里,我渐渐地想到一件事:青嫘终归是个女子,既要照顾家事,又要对外联络,多有不便,要不要再收服一个男仆?
我把此事与青嫘商量,青嫘想了想道:“干嘛那么麻烦,把鹞鹞给景大夫不就得了?鹞鹞认巢,自然能飞回来传信息,飞得高吃得少,妥妥的比什么信使都强。”
我:“……”
果然,从简单粗暴的脑袋里想出来的东西,都那么粗暴简单。
七月将尽,暑意犹浓,宽阔深邃的庭院内,只在清晨和夜晚时分,才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