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可我却不能不考虑景大夫,我不能让他遭受一点非议,忍受一点委屈,如果这是我必须做的,我愿意去做。”
邱岩怔怔的,好一会,才答非所问道:“夫人现在还吹箫否?”
我微讶,轻轻摇了摇头,答:“不了,那支箫我已经给了曼儿。”
邱岩点了点头,平静的面容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仿佛刚才的问话不过是一场幻觉,语气平淡道:“或许,这件事夫人应该交给景大夫处理。”
我未置可否,想了想,反问他:“你始终不同意叔姬,真的是因为她晋国宗女的身份?”
邱岩目光微动,如经过漫长的思索,话语字斟句酌:“也是,也不是。岩幼年丧父,是母亲把我和弟弟抚养长大的。那时家中困难,母亲除了种地,就是没日没夜地编织草席供养我们一家人,常常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有不少人劝母亲改嫁,甚至连舅父也来逼迫,但母亲拒不同意。她说,既然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