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动作要轻盈、姿态要端庄,而你……先别论神态语调,光是你的打扮便不符合。”
“我的打扮?”她低头瞧了瞧身上的袍子,缎料挺精美,绣工也挺细致的,她不得有何不妥。“你是鸡蛋里挑骨头是不是?”
见她好似地痞流氓般逞凶斗狠的模样,劳用劻不禁无力地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男儿郎了吧?瞧你这一身行头,哪里像个端庄温顺的姑娘家?”真要他把话说得那般明白吗?
“一个姑娘孤身在外,若不着男装,很容易遭人欺凌的,你不知道吗?”关兰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以为她喜欢啊?
在房里还要戴上暖帽,闷不透气,难受得很,他还以为她在玩吗?
“你也知道一个姑娘家在外危险,那你就不该明知故犯,难道你不怕家人会担忧吗?”是了,就这样动之以情,循循善诱,定然可以激起她的思亲之情,到时他便可以脱离她的纠缠。
果真如他所料,他话才说完,她凶狠的神态霎时敛去,一张不着胭脂的绝美面容蒙上淡淡的哀愁,一反常态地不发一语。
劳用劻见状,完全不为自己辩赢了她而欣善,反倒担忧起她的反应。
她向来气焰嚣张得不似个姑娘家,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从来也不曾见她如此仇默。
这泛滞的氛围真是古怪透顶,她愈是沉默不语,他愈惴喘不安,开始后悔自己怎会有把她赶回家去的念头;她说的也没错,一个姑娘家愿意浪迹天涯而不愿回故里,必定有她的理由,而他根本不了解她的心情,反倒抱怨她妨碍自己读书……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而芷,你……饿了吗?想外出用膳吗?”他蹲到她的身旁,支支吾吾,却始终问不出心底真正担忧的事&。
关兰芷冷睨他一眼,依旧不吭声。
她不答话,他也只能沉默……半晌之后,实在受不了她莫名其妙的静默,他只好壮起胆子,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难不成真是有人逼婚,所以你才不想回去?”劳用劻虚她,等待她的回答。
这终身大事定是由父母作主,她再不愿意也违逆不得,如果她真的有婚约在身,他也爱莫能助;而且说不定多管闲事反惹得她大发雷霆,到时一掌劈在他的颈上……
“你可真聪明啊!”关兰芷冷哼一声,懒得理他。
她娘亲在生她之后便香消玉殒,几年后她爹打算迎娶二娘,岂料在大婚之夜,爹就被宗亲子弟给毒死,于是未过门的二娘便带着她和大哥往北逃,一路逃避宗亲子弟的追杀,最后在北京城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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