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想,不管你是否有婚约在身,你一个未出阁的估娘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若让外人知道,不但有违礼法,还可能你的未婚夫发现告上衙门,那我别说想参加会试,他连踏进利部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还会被官老爷直接打人大牢,永不见天日。
“你想那么多干啥?只要你不说,役人会发现的。”关兰芷冷嗤一口,脱掉身上的马甲,随手丢到炕上。“说你是书呆子,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亏我方才还夸你!”
“可你身上既然有银两,何不另外向客栈租一间房呢?”别再折腾他了!他出身贫户,上有老母亲要侍奉,可不能出乱子。
“你想害我的行踪让人给找着吗?”她蛮横地道。
她心里一把无明火烧得正旺,恨不得一掌把他击昏,省得他再絮叨下去会把自己给烦死。
“可是孤男寡女的……”唉,怎么说都不妥啊!
“你一个大男人唠唠叨叨成何体统?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她怨声道,粉拳紧握,生怕自个儿一时忍不住对他出手。
“你怀疑我不是男人?”先前骂他无能,现在又问他是不是男人……她一个姑娘家居然这般瞧不起他,虽说他并不是出身富贵,但好歹也考上举人,凭的都是真本事,她怎能如此出言不逊?“我倒想问问你是不是女人,说起话来蛮横无理、霸道骄矜,压根儿没有姑娘家该有的含蓄温柔!”
他只是不想多言而已,别把他当成病猫看待!
关兰芷闻言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不疾不徐地走他面前,放声喝道:“是谁说姑家就一定要含蓄温柔来着?”她额娘就不是这样子。
她原以为他是个斯文书生,想不到他也有脾气,而且他这脾气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你…”劳用劻霍然站起身,敛目俯视着她。“你到底有没有习过女诫?”
真没想到一介女子居然口出狂言到这地步……说她标新立异是夸奖她,真要给个评价,该说她是伤风败俗!
“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念过书吧?”难道她一睑痴呆愚昧吗?
虽说她向来不理会女诫那套狗屁思想,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子,那本书她再不愿意读,阿玛还是会逼着她读。
“好,既然你知道,那我问你一点最简单的。”既然她都说她念过书,他就向她好好“讨教讨教”。“咱们先不问女诫真义,倒是先问你晓不晓得何谓三从。”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真把我当傻子不成?”关兰芷没好气地答道。
“既然你肖未出嫁,在家便要从父,而你却在外游历,如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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