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说话。”
辛艾仁白了狐狸一眼,在诊所落地窗旁蹲下。狐狸心虚的凑上来,小小声问:“他还好吗?”
“好得很,没受伤,看来只是被雨淋湿了飞不起来。”辛艾仁在骑楼的灯光下检查起手中的小小生命,然后又瞪白狐一眼,“我把他放在这里,你不准抓。”
“拜托,我看起来那么饥不择食吗?”
“天晓得,动物本能啊?”
“不会好不好?”
辛艾仁终于检查完,把麻雀放在墙脚地上。松手时那小鸟还眷恋着兽医手上的温度不肯离开,是狐狸鼻子凑上来,小麻雀才往后跳了几步,戒备地看着。
“好啦,你也别吓人家。”兽医一把把白狐抱起来,走进诊所里,“我们仁至义尽了。”
“对了,你刚才怎么让那笨鸟不逃的啊?”白灵问。
“跟他说话。”
“说话?”
“对啊!他好像听得懂一样,真诡异。”
“所以,你真的有跟动物沟通的能力?”白灵突然双眼放光,直勾勾盯着辛艾仁。
“什么叫‘真的有’那种能力?讲得好像你早就知道一样?”
辛艾仁被那眼神看到有点不舒服,“什么能不能力的?有什么了不起?我现在不是正在跟一只动物沟通吗?”
“这是讽刺吗?”
“哈哈!”
辛艾仁把白灵放回候诊椅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下来,用衣角擦拭起沾满雨滴的眼镜,没注意到妖狐若有所思的在看自己。眼镜擦完戴好,一人一狐不约而同地转头,盯着窗外正在梳理自己的湿麻雀猛瞧。
“唉,爱人,你知道今天是七夕吗?”
“谁不知道?广告从上个月就开始打了。”
“要是这只是喜鹊,八成是从鹊桥上掉下来的,因为织女吃太肥了。”
“你又知道了?”
“唉,你知不知道?”白灵又人立起来,两条前腿搭在玻璃上,可是这次他看向落雨的夜空。“七夕,其实是证明鸟这种动物很白痴、而且为人类奉献是超级蠢事的节日?”
“呃?”
“就是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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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许多民间故事的开头一样。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可怜的男孩在父亲死后受到兄嫂的欺侮。很传统的,男孩的兄嫂瓜分了所有值钱的房屋和财产,没有分给男孩丁点房屋和田地,只留给他一头老到没人要的黄牛。一贫如洗的男孩只能住在牛棚中和跟那条老牛相依为命,农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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