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骂道。
仇柏诚说罢还煞有介事地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望望手上的表,站起来扬长而去,把我撂在办公室里。
去年的这时候我在这里还待得挺惬意的,那时分公司的经理关系与我处得不错。萧经理是四年前从总公司其他部门调入我们这里的,罗汉果当时已在这当书记,可他和萧经理合不来。业务组分为两个组,一个组长是个五十好几的快退休的老职工,没啥发展余地,另一个组长叫周祖荣,萧经理横竖看不顺眼,半年后,萧经理就把这小子撵回总公司去了,提我当上了业务主管。可惜好景不长,去年年底,总公司领导班子调整,原任老总到点退下来了,新老总上任不久,对中层干部就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的调整,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作为跟前任总经理沾点亲带点故的萧经理自然成了调整对象,调回总公司科室里当个闲职副手挂起来不用。过了半年,硕士学历的萧建章走了人,去了一家外企,月收入七八千元。
当时作为对萧建章的离任审计,总公司审计部和人事部的两个部长曾找我们部门的几个主管,征询过对萧建章工作上得失的看法。我当时不知其中玄妙,唱了他几句赞歌,当然也不完全是吹牛。新任经理仇柏诚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我的这番话,认定了我是前任经理的人马,所以他一上任便对我采取了不信任的冷落态度,加上我又不愿见风使舵及时更换门庭投到他的帐下表忠心,于是我的背运就开始了。
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多么清高而不愿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只是我觉得既然领导已经先入为主地对我有了看法,我在刻意地去表白讨好、曲意巴结逢迎——也太矫情太委屈自己啦,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罗汉果罗书记也曾招安过我一回。今年年初的一天,也就在萧建章调回总公司不久,罗书记找我作过一次私人的谈话。他郑重其事地问过我的年龄(其实我的年龄相信他早已知道),并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打不打算找一个。我告诉他我还没有女朋友,罗书记笑眯眯地说想帮我介绍一个。不久他就悄悄告诉我说相中了一个财貌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