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让村长大伯做这事。”
小苹忙收起钱过来拿去村长端到手中了的饭碗给母亲喂饭。村长叹息了一声:“唉!”然后说道:“难啊,小苹娘病成这个样子了。”回过头来对阿祥嫂说:“再不去医院住院,怕真的要。”
阿祥嫂幽幽地说:“住院看病的钱在什么地方呢?”
村长摇着头叹着气地走了。
阿祥嫂见小苹故意的只顾给母亲喂饭连声招呼都没有,知道她为下午的事还在生气。阿祥嫂也摇着头叹着气地走了。
小苹用云川给的那二张百元去泽库街给母亲买药,回来时顺路进丰泽禅院给佛菩萨烧香跪拜,希望母亲会好。然而,药吃光了时,她母亲病情恶化,似乎比没吃药之前更严重。看着呼吸吃力的母亲,小苹心如刀绞,咬咬牙狠狠心,走进阿祥嫂家对阿祥嫂说:“你上次说的事,我答应。”
阿祥嫂却说:“川哥已有六七天没来赌了。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小苹犹如丧了魂落了魄。
阿祥嫂安慰道:“他会来的,他肯定还会来的。小苹,这样吧,他下次一来,我就给你和他说,然后我来叫你。”
“可是,我妈的病已不能再拖了。”
“小苹,你放心。你等他三天看看,三天后他川哥还不来的话,我另外给你找一个。”
“不行。不能另外找人。就你上次说过的那个叫川哥的人。”小苹脱口而出,已认定了川哥似的。川哥会拿出一万多元钱分给素不相识的村里这么多人,可见他是个好人。其他的赌徒们谁知道都是些怎样的男人?
“可是,要是这三天川哥都不来呢?”
“我,我,我……。”小苹一跺脚,哭了起来。
阿祥嫂很是为小苹焦急,望眼欲穿地等着郑云川来赌博。两天等下来,把她等得心都灰了。第三天,云川仍是没来。阿祥嫂去问小苹:“怎么办?”
小苹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泪如泉涌。
“明天,我给你物色个体面的,后天我就来叫你,行吗?”
小苹只管流泪,什么话都不说。
阿祥嫂心里犯着难的回到家,自言自语:“我该给小苹挑选谁好呢?”赌爷们经常换。在她家里往来过的人面起码有二百多,其中经常来的则只有二三十个。在这二三十个财大气粗赌起钱来认认真真地任一大笔一大笔的现钞进进出出却面不改色的赌爷中挑选心地善良有同情心的人,这可真是一件很为难的事。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竟是凭着人面去找。如果找得个不好,那就是把小苹推进了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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