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洗了饭碗后,打开电视,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关掉电视躺下睡,却怎么也睡不着。脑里走马灯地交换着二三十个赌爷的面孔,换来换去总是觉得不如川哥的那张面孔可靠。一长夜她总算是睡着时,已是凌晨时分。很快地鸡叫,天亮,她起了床,心神恍惚地烧了早饭吃了,头皮作痛地继续想着如何为小苹挑个可靠的人。
中饭之后,赌爷们来了。阿祥嫂很失望:川哥还是没来。
那么,这些人中该挑选谁好呢?要知道这些赌爷中她认识得名字的竟只有两三个的啊!赌爷们进进出出的来阿祥嫂家赌博,只须带钱来见个输赢,又不是来登记注册,要报上名字、年龄、住址、婚姻情况及家庭情况。
该怎么挑?该挑谁才好?阿祥嫂站在楼梯口,一脚在地,另一脚踏在第一级梯阶上。她犹豫不决。
楼上六张桌子各各四边满座,六个牌局同时开始。发纸牌、抽纸牌、下注,这些声音已被联汇成为一片很有压力的静穆。完全听得出来,楼上前后间的空气都是已被绷紧了的。
该不该现在上去呢?还是等他们赌结束了下来时再临时及时地看到哪个觉得好象适合些就挑选那个?
这时,郑云川姗姗来迟。阿祥嫂高兴得尖声叫了起来:“啊川哥你来了。”
云川朝阿祥嫂点了一下头,边问:“你要上去?”
阿祥嫂挪开身子让出楼梯口:“我不上楼的,我是刚好站在这儿。”
她话未说完,云川已擦过她肩上楼去了。
楼上人们被阿祥嫂的尖叫引起一阵骚动。但见是云川上来,立即恢复平静。有人低声招呼:“川哥,好久不见。”
“家里办了个舞厅,张罗门面,料理场面,忙了十来天。”云川十分简要地作了个回答,便对前间的三个牌局专心地观察起来,看哪一局的哪一门来了风头,然后掏钱去押那门。
二个小时后,赌博结束了。共有八位赌爷被先后输光了他们所带来的钱,合计将近五十万元。这使四个牌局终止,因为放倒了四位庄家,另两个牌局且也告一段落。
——
说书先生纸扇一收,把茶杯盖子“叮”的一声合在杯口上,两手抱拳向听众们说道: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大家既然一起来聚,当然一起散场,来日方长,且等明天大家都带足了钱再来开场。自从上次村民们的要来看看他们在寡妇家里搞些什么名堂让他们吓了一惊,他们意识到一次不能赌得太长,一二个小时或二三个小时就该结束,这样的来得快去得也快,安全,省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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