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一针见血的指出。
依蕾心中大震,写信?是啊,她为什么不写信?快十天了她竟是忘记给廷谆写信的事,虽然她曾许诺过,她不记得,她只是不记得,她心中充满了另外一个人,另一个人的事。
“我……写了!”她勉强的说,谁都看出她在撒谎。
“依蕾,不要瞒下去,跟妈妈还有什么事不可说的呢,闷在心里是自己受苦。”叶老太靠近了一点。
“我没有瞒什么,妈,真的,我何必瞒你呢?”依蕾一连串的说。
一些泪水,已闪动在眼中,美国那些孤寂,冷漠,刻板的日子,全涌到了她脑里,廷谆,他有什么不对吗,他们中间有什么不和吗,实在是没有,只是,廷谆是个好医生,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我知道你心中有事,你觉得应该讲时,就来告诉我吧,妈妈永远是妈妈,不管你长的多大。”叶老太再看女儿,慢慢的站起来。
“好的,妈!”依蕾忍住了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或许是妈妈那份浓厚的亲情和关怀吧。
走出几步,叶老太又想起什么,她停下来,问“国宾饭店那男孩是谁?”
“一个朋友,不很熟的朋友。”她心中吃惊,支吾着。
“我看他好像对你很好似的。”
“怎么会,”依蕾夸张的大声说,“他还是一个大孩子,在耶鲁大学读书。”
“家境不错吧?”
“不清楚。”依蕾力持自然的站起来。
还没站直,一阵昏黑压过来,依蕾轻轻哼了一声,脚一软,倒在地上。
叶老太吓得发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声叫起来,一边蹲下来摇着依蕾。
“依蕾,依蕾,怎么了,勉先,快快来啊!”
勉先是依蕾的父亲,他披着晨楼匆匆跑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儿,也是大吃一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依蕾已慢慢醒转,昏眩的时间越来越短,在东京那次足足分钟,她呻吟着,挣扎要爬起来。
“不是没病吗,怎么会昏倒的?”叶老太焦急地说。
“不是病,只是贫血。”依蕾细着声音说。
“贫血,明天开始好好休息,补一补,那里都不许去,幸亏在家里呀。!”叶老太哆嗦的说。
依蕾站起来,看见一言不发,只是关心她,默默注视她的爸爸,她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
叶老先生了解的扶着她慢慢往房里走,看来,这个留学的女儿,在外面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委屈。
但是,留学,哪个年轻人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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