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忆下,但凡觉得有可疑之处的,都要说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搜集线索以便找出凶手。”潘员外仔细回想了一下潘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若非要找出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便是和祝家退亲一事。一想到祝月生那个登徒子,潘员外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五一十将退亲的事都说了出来,“回大人的话,近日潘家倒是并未曾得罪什么事,倒是有一桩家事不知与小女之死可有关联。半年前,由城西的李媒婆牵线搭桥,小女曾与祝家二郎定下婚约。我与夫人多年来只有这一个女儿,就想着招祝月生入赘,也好继承香火家业。不料一个月前,我突然发现这祝月生就是一个整日游手好闲,流连花街柳巷的色胚。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放心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于是便找到李媒婆拿回了小女的庚帖,将此亲事作罢。事后,祝家人还曾多番因退婚一事上门sao扰,都被家丁赶了出去。这才短短几天,小女便已经遭此劫难了……我可怜的采萍啊……”潘夫人听他提及此事,埋怨道,“当初李媒婆上门提亲之时,我便觉得这祝月生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人,你非是不听,如今可倒好了,若真是他做的,你上哪赔我一个活生生的女儿?!呜呜呜……可怜我的萍儿,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啊……呜呜呜呜……”众人听到潘家夫妇这番话,自然觉得祝月生嫌疑重大,宋父当即派人去带祝月生回来问话。京兆府的捕头先是去了祝家,却未找到祝月生,才从街坊邻居的口中得知祝月生又去了胭脂巷,最后捕头还是在胭脂巷的醉霞坊里抓住了正在为舞伎击鼓伴舞的祝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