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笑道:“您在地上找金子呢?”
他回答说:“比金子值钱!我家鸽子早上掉了个四大家的星排鸽哨,我寻摸这掉您这儿了。”
鸨儿道:“您的鸽子哨怎么就掉到了我的地界?”
他笑嘻嘻道:“我家鸽子通人意儿,会闻香儿。” 几个姑娘听见这话都乐,王老烟蹩到凤娥身边,一把揾住了她滚圆的大腿,一面往上抚一面道:“哪儿最香?咱们凤娥的小嘴儿最香!”
凤娥抽身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上回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老烟问:“我上回说的啥?”
凤娥眼珠子骨碌一转,下巴一扬,一掀门帘转身往里面走,声音小梆子一样乒乓响:“你说隔壁院子里的头牌都是冬戴金子夏翡翠,嫌我的银镯儿银戒子寒酸!”
“嗳呦,”王老烟哈哈笑着一路追进屋,“还缺什么?下回全给你备齐。”“缺你的良心!”凤娥被王老烟嘬着嘴唇,从门口闹到床榻上,扭糖似的缠做一团。晚琴在屋子里坐罐,没穿裤子,吓得直往屏风后面躲。
王老烟一看屏风下头露出来干干净净的两只小腿肚儿,喜不自胜,向晚琴叫道:“好孩子,出来让干爸爸看看。”
凤娥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那黄毛丫头能比我好看?”
晚琴感到王老烟粘腻的目光扫过来,通身止不住地颤抖,死死地捂住嘴唇,唯恐自己叫出声来。王老烟道:“凭这姑娘的水灵劲儿,等她长到十五,怕是要赛满街!你信不信?花开堪折直须折,干爸爸今天要先做个探花郎。”
凤娥把脑袋枕在王老烟的肩头,把腿横在了他的腰间,她穿着水色织花筒裤儿,露出青色布袜勾勒的圆润小腿,王老烟乐陶陶地将她尖而小的软底子绣鞋握在手中赏玩。凤娥道:“好达达,我凤娥不要金、也不要翠,只想体贴你。”
王老烟笑道:“好哇,等我给那孩子点大蜡烛,叫你去唱曲儿!”
凤娥嗔道:“谁稀罕唱谁唱!我不!你咋不去找谭叫天,他家就住大外廊营胡同一号,没几步路就到了。”
王老烟道“呦,姑娘,您这不是臊我吗?谭叫天前儿刚归了西啦!”
凤娥双颊泛起薄红,踏着纤纤细步摇摆到了桌边,斟出一杯竹叶青来,脱了小弓鞋儿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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