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秋掌烛行至僻静处,见地上散落着甩发钗环等物,料定晚琴是在附近躲藏,便呼唤起来。他听见身后的草垛中似有呜呜的啜泣声,借着烛光去瞧,却见一个汉子一手掐着个赤条条的姑娘,一手正解裤带,他又惊又怒,暴喝道:"畜生!"一拳劈将过去,直捶得那人"哇"地呕出一口鲜血来,踉跄着抱头鼠窜。俞承秋急于查看晚琴的状况,也不再追。
烛火光下影影绰绰映出晚琴泪水阑干的一张脸儿来,戏妆未卸,晕得残红点点,俞先生心疼得叫道:"我的儿!"
只见她身上不着寸缕,脖颈上紫红一片,眼眸半阖半醒,整个人都是迷的。她双手被缚在身后,乳尖胀得高高的,上面齿痕尚存,双膝亦被吊起,细腻丰腴的阴户大张,两片殷红的唇儿探出来,好比一朵牡丹吐蕊,又像戏花蝴蝶振翅,其间鼓出一个红欲滴血的蒂头,整个牝处湿淋淋地大片淌水,yin靡不堪。俞先生试探着解她手腕子上的绳索,她微微挣动几下,摇摆着腰肢一拱一拱地将屁股向前凑,口中喃喃地泣道:"亲亲,怎么半天还不曾进来?快用你的jiba将我的xiaoxue捅一捅,我实在是痒的受不住了……"
俞承秋一愣,两鬓与鼻尖凭空生出了许多汗意,嗓子干紧紧的,既怜且恼:"叁儿!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晚琴听到师父的声音,神志清明了一些,幽幽地睁眼,果然见到俞先生的面庞,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是哭诉道:"师父,我给人欺负得好苦!"
俞承秋安慰道:"无事了、无事了,师父抱你回去。"
他一时解不开绳索,便脱下棉袍覆到晚琴身上,准备先抱她回房再做打算,晚琴却挣扎着摇头:"不回去,不能叫他们瞧见。"
俞先生明白她不想让师兄弟几个见到这般窘状,于是吹熄了蜡烛,揽着她柔声道:"我带你回我屋内,悄悄的,他们谁也不会知道。"
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回到房中,将晚琴轻轻放到床榻上,没有点灯,摸黑去寻剪子。晚琴扭动着踢掉裹在身上的棉袍,露出一身白灵灵的光滑皮rou,俞承秋回头去捡,口中絮絮地念道:"这大冷的天儿,屋里都能呵出白气来,手巾冻得冰棍儿似的……"
俞先生抬眼,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像一件被盘玩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器,活色生香,他不说话了,顺着她的双臂摸索到拧在她手腕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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