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惟恐伤着她,只能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绞。男人的鼻息萦绕在晚琴的腰侧,引得她挺起胸脯,迷乱地哼叫起来:"好达达,且吃吃闺女儿的奶头罢!把奶奶吃得大一些儿!"
剪刀在俞承秋手中握了又握,他的两颊咬得死紧,愤恨与疼惜交加:"什么迷魂汤这般狠毒,竟把我徒儿磋磨成这样?"
他绞断了绳索,给她揉着手腕子,问道:"可还能动么?"
晚琴的双手摆脱了桎梏,揪着俞先生的发丝将他的脸颊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拼命把肿胀的乳尖往男人的口中凑。俞承秋猝不及防,被一只香滑的奶头撞了满口,推也推不开,汗珠儿和着口涎滴滴答答地往晚琴肚皮上落。晚琴见他挣扎,带着哭腔道:"xiaoxue你不肯捅,奶奶你不肯吃,是不是要我先给你叼一叼jiba?"
晚琴情迷意乱、情欲高涨,也全然不知、也全然不顾面前的人是何人,横冲直撞地往他的怀里摸,正中男人脐下叁寸的要紧地方。俞承秋自然晓她是药力使然,只是自己不知是被气的,也不知是被摸的,浑身乱抖,眼里怒得似要喷火:"你这小狗肚子又犯浑!哪儿来这么多怪话、哪儿、哪儿来……"
那厢晚琴浑然不知他的怒气,手上不停,自顾自地笑道:"嘻,早就翘起来了,好大一包哩!"
俞承秋面上闪过一丝难堪,眼里血丝尽现,狠命地攫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子按到了床头。晚琴仿佛觉不出疼痛似的,妩媚地勾唇,恍惚间又回到了胭脂胡同里的那间二等窑子,娇声娇气地道:“好嘛,我就猜男人都爱绑着cao。鸨儿说见识得多了,不过是那么回事儿。我是一点儿也不怕的。”
他心里陡然一揪,想到她下窑子时还是个小小孩儿,那么一丁点大,晓得什么是非?想必这些yin言浪语都是那时候听来的罢了,又未尝有人告诉过她那不是好话,终归是自己教导得不周。他拨开晚琴被汗水粘连在前额的发丝,一面用手绢仔细地给她揩脸,一面在她耳边问道:“你细细地想一想,今日吃了什么陌生吃食、喝了什么奇怪东西?是谁给你的?”
晚琴被他和煦低沉的嗓音安抚得平静下来,神智有一瞬间的情醒,虚软地唤道:“师父?”
俞先生轻抚她发顶的漩涡,沉沉地答应道:“师父给你做主呢,你别怕。”
“师姐……”晚琴断断续续地说着,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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