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琴浑身哆嗦着,xiaoxue里涨得如同火燎,双眼一翻,迷迷瞪瞪地叫道:"要死!"
俞承秋头皮发麻,从耳根子一直酥到尾巴骨,腰上想轻轻动上一动,却又不敢,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的,着实地怕了,怕她被那虎狼之药弄坏了脑子。他用手肘支起身子,不敢压她太紧,错乱的喘息喷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轻轻唤道:"叁儿,醒醒!"
晚琴恍惚得如坠梦里,睫毛微颤,却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双腿卷住俞先生的腰身,腿上用力,俞承秋闷哼一声,身子沉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攮了半根进去,他被那香暖的销魂洞府绞得紧紧的,再向深处,却进不去了。
晚琴承受不住似的,软手软脚、微微战栗,混沌着喟叹道:"我不是被药毒死,便要被你的jiba插死了。"
她无意识地嚷出这话,愈发地态度撩人,俞承秋被她的xiaoxue咬得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哪里忍耐得住,当下紧抽慢送,只想赶紧给她一回。晚琴被他颠弄得娇喘微微、玉山倾倒,想摸摸他肩背上的肌rou,手便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了。
俞承秋什么骄矜、庄重、自持,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把衣裳拽了扔在地上,袒露出水淋淋的胸膛给她看。屋内屋外冷得折胶堕指,他们二人却大汗淋漓,浑身热得如同炙烤,发丝一缕一缕黏在皮rou上,几乎要蒸腾出水气。他跪坐起来,把晚琴放在身上,令她低头看着二人交接的地方,那铁棒银枪依旧在她xue内杀得横冲直撞,战到美处儿,酥痒得她没骨头似的往他怀中倒。
俞承秋yuhuo难耐,着实地向上一顶,竟然啧啧带着水响地尽根没入,挤得她那xiaoxue莲瓣大开,xue口被撑得圆圆的,两片小唇儿不住地被翻来又吐。晚琴脑海中仿佛烟花炸裂,耀得眼前白光尽闪,小腿狂蹬、股儿狂凑,口中呜呜,如歌如泣。俞先生被她涌流的春情浇满,在她高翘的粉臀上一拍,颤巍巍掀起一番yin波rou浪,又抽添数百,复将自己的阳精还了她。
冷冽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棂子,在暗中影影绰绰地勾勒出俞承秋的面庞,却又看不真切,飘渺得如同海市,晚琴用指尖轻抚他的眉眼,如痴如醉地道:''你我这般行事,旁人今后如何看你?我在师兄弟间又该如何自处?"
俞承秋在她弹软的屁股瓣儿上一拧:"你都成了这样,还要那死面子,生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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