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罪?要我眼睁睁看你疯了不成?"
晚琴不答,只是目澄秋水、霞上桃腮,唇畔的两个笑涡窃窃地旋了起来。
"身上好些没有?"俞承秋问她。他觉出些寒意,便扭身去扯被子,胯间阳物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片乳白的黏湿液体,也分不清是谁的。晚琴看着自己滴水挂露的私处,一声惊喘,慌慌张张地抓着那尘柄:
"都流、流出来了。"
俞承秋一愣,就着她的手捋动数下,阳物渐渐肿胀起来。"给你堵着、这就给你堵着,不叫它流!"他说着,抓过枕头垫在晚琴腰下,挥了那杆银枪,直直地一入到底。晚琴被插得咿呀乱叫,昏昏然、飘飘然,只知道把自己痒得发疼的小奶尖在他胸膛上磨蹭。
"小……"
她把嘴唇贴在他的唇上,不让他讲话,心里积了些难过,仿佛压含了一包水,师父怎么能也说她是小yin妇哩。可是她那樱唇一点,根本挡不住他嘴边冒出的话:
"……心肝儿"
她那一包委屈稀里哗啦地破了,冲刷得她的魂魄都震荡起来,把他搂得死紧,嘴一撇,抽嗒嗒娇滴滴地叫道:"师、师父!"
"叁儿,好歹小声些儿!"俞先生笑着回应她,张口将她的小嘴儿一含,咂咂地吮着舌头,你来我往,扭糖似的勾缠着在榻上翻滚,他用自己的胡茬去扎她的粉脸做耍,气喘着佯装怪怨:"你咋叫得像青衣叫板似的!"
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世人不肯回头,呜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