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我错了,我不该刨你。”可谁让你这么讨厌呢。
他提溜起她,抱在怀里往回走,像是听到了她心里话,“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罪有应得。”
受伤的手背就在猫的鼻尖,猫已熏然,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是啊,我们扯平了……”
郁普生不置可否,回到卧房后将她放到猫的床上,随后找出纱布来给自己包扎,顺带换下染血的外衫。
那外衫一被换下就被猫夺了去,迫不及待地盖在脸上,那模样活像什么不明癖好的变态。
郁普生收拾妥当,趁她恍惚,继续审问她,“你昨晚在哪儿睡的?”
猫理所当然,“小稚童那啊?”
“子泓床上?”
猫点头。
老妖怪脸色凝重,“人妖殊途,你好自为之。”
猫: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
晚间郁普生难得地失了眠,猫床上的猫妖睡得一昧地熟,睡觉时也总是不盖好被子,偏偏要用来夹着。
目力好竟也成了一种烦恼,他下床将猫的被子扯过,展开铺平后重新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避免春光外露。
这猫妖睡熟后总会不知觉得变人,郁普生在她床头站了会儿,心里隐隐有些不愉,大约是觉得这猫成了烫手山芋。
他未细想这心中不愉,若是略微细想……
再说一道,这猫性子骄傲,虽说确实睡了小稚童的床,但她又哪肯和别人共用一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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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短小,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