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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立马变脸,激动得跳起来,直扑到他怀里,拱他的动作要多亲昵有多亲昵,“老妖怪你太好了!”
郁普生被撞得手一歪,跃然纸上的方竹就这么就毁了。他单手托住猫,叹息着重新取出新的半熟宣纸来,将毁掉的画抽走后细细铺就在案面,“你若这几日乖一点,我就带你去。”
猫一听,怎么还有条件?
“我难道不是一直很乖?”
“那你今日的功课做完了吗?”
猫又生了气,跳离他的怀抱,“你才不好,一点都不好!”
郁普生庆幸自己的新画还未动笔,他护住宣纸,“你赶紧去换衣服,然后过来写大字。”
猫嘶他两声,不情不愿地去卧房。
小小的偏厅,一大一小两张桌案,阴黎埋头苦写,郁普生闲适作画。他起笔先轻后重再轻,竹叶有藏有露,都不用偏头都能猜到她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坐姿端正——”
“握笔要中正,指实掌虚,将手腕悬起来。”
“哦!”
又坚持了半刻钟,好动的猫妖实在耐不住了,她搁下笔,悄悄往门口挪,脚下才抬了两步。
——“烟火会不想去了?”
猫妖蔫了,哭唧唧地跑到他身边,吊着他手臂来回摇晃,“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手都酸了……”
郁普生及时停住了笔,保住了画。
撒起娇来的猫妖比撒起娇的猫还要缠人。他抽出手臂,推开她三尺远,“先前教你的道理学到哪里去了,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猫妖噘嘴,“那你还说了后半句呢,嫂溺援之以手,权也。何况我是一只猫,你是一只老妖怪,哪来那么多讲究!”
郁普生扶额,什么叫一只老妖怪,“正经的道理你不好好学,曲解我的原意倒是挺厉害!”
阴黎趁机转移话题,“诶,你怎么老画那竹子,竹子有什么可画的,又不好看。”她扯了他的袖子,“你画我,我好看。”
害怕他还要让自己写大字,她飞快地跑到窗外的竹丛下,装作不耐地冲他挥手,“我就站这了,你快点画,不然待会太阳都把我晒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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