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皇穆并不怕她,笑吟吟道:“周姑娘温惠宅心,嘉柔成性,最是悲天悯人,怎会睚眦必报。”
“温惠宅心,嘉柔成性,这几句话是说谁的来着?”宴宴听着耳熟,知道是封妃的册文,可一时想不起是谁。
皇穆微笑道:“这是崇容太子当初自拟的太子妃册文。”
“你不疼了是吧?还折腾。”晴殊见她自己和自己玩得高兴,本来的佯怒越发淡了。
“如今的太子,是不是以前的三皇子?”宴宴一边给皇穆宽衣,一边问道。
“是。”皇穆道。
“昭晏十九年的时候,公主还帮过他一个忙。”宴宴想想时间,和皇穆道。
“十一年前?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并不记得后来有过往来。”皇穆被宴宴扶上床,扭头道。
“当时他有个宫人,要更改名碟,找到福熙宫,此事是我经手的。”宴宴笑。
“更改名牒……那时找来的不是冯铎吗。”皇穆隐约有些印象。
“是冯指挥使,公主将事情交给了我,但送来的名牒是假的,名字来历皆不可考,于是查了查,发现是三皇子的宫人。”
皇穆皱眉想想,隐约记得有这回事,“这是当年几月的事?”
“九月。”
皇穆想了想,“是个女孩子?”
宴宴点头,“年纪不大。”
皇穆笑起来,“好看吗?”
宴宴被她问的一愣,“我没见到。”
皇穆一脸遗憾,“叫什么”
“公主当时说事关皇zigong内事,我于是不曾跟进。”宴宴回想了一下,当初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办理,并没有过多关注。
皇穆枕着手臂趴好,笑道,“你修改的有可能是我情敌的名牒。”言毕深吸了口气,如临大敌地准备敷药。
“谁?她是冯恪因?”宴宴不由有些吃惊。
“不是,冯恪因正常极了,并不是名字来历皆不可考之人。”皇穆脸上笑意更重,“不过名牒重造一般前生今世都形成的极为细致,冯恪因就是真的更改过名牒,我也不一定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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