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知道一些,可这十九年间单狐州风平浪静。她之后为什么去了太乐丞,与殿下没有关系。”
“可是为她更改名碟一事,是我托冯铎交于花朝监的。”元羡突然对这件事的走向不那么关心了。他就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她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笑,和他说话。
“殿下信得过臣吗?”
“自然。”
“名碟之事,臣同陛下解释。殿下放心,此事不足以为虑。”
元羡想问你要如何说,可又觉她必然有她的考量。
“陛下会不会怪罪你?”
皇穆笑着摇头,“不会。”
“不管你与陛下如何说,此事我一力承担。”
皇穆见他一脸凝重,脸上笑意又盛了许多,“殿下放心,此事不会有任何惩处。擒拿损毁乾塔之人,殿下与臣只有功绩。”
诸事纷纷扰扰,元羡只觉心内方寸万重,可千头万绪却无从说起。
皇穆略等了等,见他再没话说,将玉如意放回案上,“臣先告退了,殿下,明日巳初,臣在鉴真堂等候殿下。”她说着起身,也没行礼,转身走了。
元羡看着她的背影转过屏风,疑心自己或者叫了声“主帅”,或者说了声“主帅慢走。”
又或者,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