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你下次见他的时候,于礼节上定要完备,颜渊不一定是小人,但小人惯常在这种事上心生怨恨。值得的事便罢了,这等小事不值得。”
皇穆警惕地意识到天君正在说教,对象便是自己,且只有自己。立刻解释:“我今天学了一首诗,特别喜欢,着急想诵与你听,来得路上跑得特别快,进殿之时好喘,才敷衍他的。我那时候太累了,不是有心的。”
天君笑意更盛,倒了杯茶喂她喝了,“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你最近学问大长,’敷衍’二字用在此处,十分恰当。可你又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要紧事,为什么要跑那么快?摔倒了怎么办?”
皇穆擦擦嘴角,“怎么没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见你就是十万火急的要紧事!”她说着搂着天君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我们都一个上午没有见面了,我好想你啊,想快点见到你。你居然说这算不上十万火急的要紧事。”
天君点点头,“是朕说错了,这果然是十万火急,百万火急,千万火急的第一等要紧事。”
她思想至此,脸上不由带了笑,“颜渊城府深沉,未必肯将实情告知蒋策。蒋策不一定是为了颜渊请旨出兵,但请他顺手将曲榛一家瓜蔓抄了也不无可能。他大可声称女儿被九尾狐所掠,事关颜面,请蒋策暗中相救。”言毕又摇头,“不对,若是如此,不该对颜蘅、曲晰不管不问,更不该抓走曲昭。”
“此事之来龙去脉,需要问问蒋策。”
皇穆点头,“殿下,那日,蒋策是何时到的?”
“乾塔倒塌之后不多时他就到了。”
“他与曲晰可有往来的机会?’
元羡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我将她交给了东宫卫……”
“此事奏明天君后,先看看陛下的意思。”她说着看看时辰,“蒋策此时应该收到殿下的手谕了,顺利的话,很快便能问询当年的白虎卫。”
元羡“嗯”了一声。低头喝茶。
皇穆伸手把点心碟向他那边推了推,她手腕上的二指宽的疤痕,便又映入了他眼里。
他强忍着不看,强迫自己只看面前的点心碟。却听皇穆说,“这是缚神镣磨出来的。”
元羡猛然抬头,眉间还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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