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吗?”
我的脖子僵硬地扭动。
她摸摸肚子,这时候已经很能看出一个生命的痕迹了,“可是我的孩子,不应该平平庸庸。”
她用狐裘做了两顶白色的帽子,一顶给了我。
她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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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命候只说到这里,便开始疯狂地咳嗽起来,他捂着嘴,挺拔的身躯佝偻成一个畏缩的姿势,一点点鲜红从他指缝中滴落在纸上,和那点墨色混在一起。
红不红黑不黑。
我赶紧拿手帕给他,他却摆了摆手,然后抬起头。
眼睛通红,手上已经出现了深黑色的血块。
他的嘴角带着血,笑起来十分妖艳,看着手中的血块,带着一点遗憾,然而更多的是轻松:“时日无多了啊!”
我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他了然地看着我:“看来你已经知道结果了?”
我点点头。
他平静地问道:“太医说我还有多久?”
我看向窗外的梅花,给了个模模糊糊的时间,“或许等花谢了吧。”
他笑了笑,接过我手中的帕子擦去血渍。
我应声道:“侯爷,夜色已深,为了身体着想,还是早点歇息吧。”
他点点头,我扶着他到床上,熄了灯,抱着双腿睡在床脚。
我的背靠在床上,感觉到了不间断的颤动,他在轻轻地咳嗽。
我起身问道:“侯爷?”
他摆摆手,声音沙哑:“你们休息也不容易,就不惊扰别人了。”
靠在另一只床脚的小丫头还没醒。
他连生病也顾着别人的感受,真的会是暴君吗?
从他叙述的故事里,我看到了是一个过度清明的人。
能够克制自己欲望的人。
他会是一个暴君吗?
我没有睡着,一直在床边帮他递水,擦汗,擦血。
他的眼睛很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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