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的侍卫,只不过他更得王爷器重些,所以比他们在官职上更高一级,因此可能……官威大些。”
“这么说来也是。”秋婶低头忖度,难怪长行在他面前都表现得低一头呢,官大一级压死人,“那,长行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他是……侍卫总管?”
“算、算是吧……”
秋婶担忧地问道:“那你快告诉婶子,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对他有意无意?”
拾九被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时语塞,定了定心,才道:“我跟他没有故事,我对他也无意,恐怕那天他喝醉了酒胡言乱语呢,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这就难办了……”秋婶皱眉,“皇上的侍卫总管这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我们如果真的假装无事发生,他要是过后问起可怎么办?你说,能不能让平黎出面跟他转达一下,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好了婶子,”拾九打断她,安抚道,“你别担心了,我向你保证,什么事都没有,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你把心放回肚子里。”
秋婶仍旧有些不安:“真的……没问题?”
“我保证没问题——”拾九给秋婶倒了一杯茶,站起身来收拾碗筷:“我明天就去见他,亲自跟他说清楚,你就放心好了。”
秋婶见她一脸轻松,好像一点也不怕会得罪那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楚明”,眉头渐渐放松下来,想是她不了解他们在京城发生的事,过度担忧了。
“那就好。”
*
次日一早,拾九便来到项府。
楚逐住在项府的客院。
这是平黎特意留出来的院子,除了楚逐和长行外没有别人,连侍卫都是在院外看守。
彼时项府主院也没什么人,平黎去了衣铺帮秋云夕分担事务,项家也没什么仆从,只有项叔一人在家,拾九来到时,他正在浇花。
项叔一听拾九是来找楚逐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一边带着她往客院走,一边笑道:“这还是项叔我第一次看到你主动来找公子。”
拾九无声地笑了笑。
项叔又道:“拾九,项叔知道你一直介怀当初公子对你的种种苛待,可是,你后来都知道原因了不是吗?他也有他的苦衷,纵然全是他的错,他也尽力在弥补了,这些项叔我都看在眼里,我相信你也能看得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拾九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项叔,我没有再介怀了。”
过去的事情,她确实已经放下,只是要重新开始,又谈何容易。
现在的宁静生活已经是她以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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