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得的了,她很珍惜。要再打破它,她是没那么多勇气和胆量了。
所以,为了维护现在的生活,保护现在的自己,她宁愿竖起一堵高高的墙,将楚逐隔绝于墙外,也不愿再做出任何改变。
她并非受困于过去,而是为了此刻与将来。
项叔听她这么说,便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客院。
院子里安静得吓人,长行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有楚逐一个人。
他正在院中饮茶看书,像是刻意等在这里似的。
“公子,拾九来找您了。”项叔把人带了来,便识趣地悄然离开。
楚逐抬头看了拾九一眼,便亲自斟上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对面,似在邀请拾九坐下喝茶。
“算算日子,你也该来找我了。”他说。
拾九也不客气,在他面前坐下,实在无法摆出好脸色:“你想要来找我,尽管来便是,不要去打扰秋婶,婶子年纪大胆子小,经不起你的‘威严’。”
楚逐一定是在发疯,他来到吴水镇的这些天,哪天不是想去她衣铺就去了,又没人管得了他,何须绕着弯地吓唬秋婶,强行制造见面机会?
“抱歉,那日多喝了两杯,跟秋婶多说了两句话。”楚逐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自饮一杯。”
他说得这般诚恳坦然,一时把拾九噎住了,拾九事先准备的一肚子话顿时全无用武之地,便撇了撇嘴道:“总之……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扰秋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