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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直到四爷从她旁边站起掀帘出了马车,叶雪才恍然:她睡觉真不老实,竟然从马车侧边睡到马车后边去了!还好四爷大人有大量,都不和她计较。
叶雪揉了揉惺忪的睡颜,赶紧跟在四爷的身后钻出了马车。高小宝就等在马车下,将叶雪小心翼翼地扶了下来,还贴心地递来一个帏帽。叶雪不太明白这帏帽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她知道高小宝不会害她,便将帏帽戴在头顶,将自己的容貌遮挡在白纱后。
将奏折经由驿站的快马先一步送回京城之后,四爷接下来便没有选择再住驿站了,他所带的人马本就不多,又是轻车简行,住客栈更加舒服些,也不会让他觉得压抑。
叶雪每日不是坐在马车中,就是躺在客栈的床上,虽说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但舟车劳顿之下她疲倦了许多。这样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过去,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整个人却显得憔悴了许多。
还有半日就要抵达京城,叶雪在马车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四爷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等叶雪熟睡之后,动作熟练地将她揽到了腿上,查看起她额头上的伤口来。
结好的深痂已经有脱落的迹象,看起来比刚结痂时更狰狞了些。四爷不明白叶雪为什么对自己这算得上毁容的相貌毫无伤心之色,难道是她确定这伤口不会留疤,所以有恃无恐?
四爷皱了皱眉,对着叶雪额头上的结痂处扯了扯,他自觉动作很轻,谁知痂竟被他扯了下来,露出了底下新长出的粉色新皮,伤口并未愈合完全,在四爷“轻轻”的拉扯之后,伤口的边缘很快又渗出了血丝。
做了坏事的四爷看了眼叶雪的额头,又看了眼手上的结痂,琢磨了一会儿就将那结痂放到了叶雪的手中,然后将她推回原位。拉扯间叶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额头有些刺痛,伸手一摸才发现不对,结痂处在她睡梦时脱落了,可是伤口似乎没有愈合好,这种情况下结痂不该脱落才是,难道是她睡觉的时候觉得伤口痒不小心将结痂扯下来了?
叶雪看了眼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他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舒缓,看起来睡得很熟,问他也不会得到什么答案。叶雪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帕子擦了擦血点后就又继续睡了起来。
对一般人来说,伤在脸上是一件让人非常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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