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雪觉得她以前似乎经常受伤,所以就算结痂被她不小心扯落了,她也完全紧张不起来,最多就是伤口晚两天痊愈罢了。在她的记忆中,似乎没有留疤这件事情的存在。
等到叶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睡去的时候,装睡的四爷也睁开了双眼。他凝望了叶雪的额头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忘记前尘的叶雪与他认识的叶雪是那么地不同,让他忍不住想挖掘她更多的另一面。就像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你总会忍不住想要将她的面具一层层揭掉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爷慢慢阖上了双眼。在杭州的时候,他想了很多关于未来的事情,也想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该重用谁,该疏远谁,该与谁为敌,该与谁为友,他考虑地很清楚。然而叶雪的事情,他想到此刻也没有真正做下决定。
要报复一个人有许多种方式,而要报复一个女人,方式就更多了。四爷想了好几种方案,可是叶雪吃了睡睡了吃的表现实在让他施展不开,明明让她睡在了他的身上,她醒来却觉得是自己睡姿不好,还与他真诚地道歉,弄得他只能黑着脸说没关系。
以前的叶雪有百种方式讨他欢心,让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现在的她却像个纯真的孩子,他递了个“救命之恩”过去,她接的却是“做牛做马”而非“以.身相许”,这让四爷郁闷不已。
换做其他女人,早就想尽各种方式投怀送抱了,可是他们两人在马车中单独相处了这么久,叶雪就是睡觉、睡觉、睡觉,让他简直怀疑她是不是被猪妖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