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自己不声不响的做出这样的大事来,而自己竟然跟着聋子和瞎子似的,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一点迹象都没察觉,被瞒得死死的。因为凤姐的事,本来有那么一线希望能把爵位保下来的事,也顿时变成了泡影,而且自己不被牵涉进去,议罪已经算是好的了,这让贾琏火上加火。但是当时贾琏根本顾不上冲凤姐发火,他得想办法把自己从中摘出来才行,不然,他能到刑部大牢里呆着就已经不错,弄不好,把命搭进去都有可能。
终于确定自己无罪的时候,正是贾家人被忠顺亲王从府里赶出来的时候,然后,贾琏就要为一家子老小的衣食住行cao心,厚着脸皮去王家和史家打秋风,面对这两家的冷待,哪怕心里气得要死,脸上还要陪着笑脸。而他丢弃了尊严拿回来的钱却被贾母牢牢的把在手里,他花用一分一毫都要向贾母伸手不说,而且还要报账,若是有一点对不上,不仅要面对贾母的盘问,还要应付王夫人,让他心累得要死的同时心中更是窝着一团火。
贾赦和贾政都可以推脱,贾琏却不能,只因为他是小辈。可是想找一桩养家糊口的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连赵姨娘和周姨娘都算上,那可是大大小小二十几口人,而且家里的生活和真的平民百姓家的高出一大截,所以贾琏在外面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讥讽,忍了多少难堪,……几乎都跑断了腿,都未能如意。
每次贾琏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家的时候,看着呆在家里悠闲的贾家其他人,他的心火越发的大了起来,偏偏却发不出去。就这样憋着,身体也到了极限,终于病倒了。贾琏这一病,比不得贾母、贾赦和邢夫人,来势汹汹,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吃了好几副药,都不见效,反而越发的沉重起来。
看着躺在炕上烧的一直说胡话,昏迷不醒的贾琏,守在旁边的凤姐咬咬牙,对一旁的平儿说道:“二爷一直这样烧下去可不是个事,这药吃下去也不见效果,不行,还得给二爷请个大夫过来。”
平儿瞪着一双因为一直守在贾琏身边而敖红的双眼,带着哭腔说道:“因二爷这病,来来去去请了好几位大夫来,大夫的诊金和二爷的药钱,可是花了不少,昨天我向老太太要钱给二爷抓药的时候,老太太的脸色可是难看得很,而且磨蹭了好半会子才给我二两银子,仅够给二爷买三副药的。要不是原来二爷的药还剩下两副,今天二爷这药就断了。奶奶这又要张罗给二爷请大夫,二爷这样,必须要请个好大夫来家好好诊治一番才是,这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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