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马费可是贵得很,老太太肯吗?”
凤姐想到随着贾琏换一次大夫,贾母那越发难看的脸,不好下断语。她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红着眼圈,咬着牙说道:“不肯也得肯,她这个作祖母,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孙子死不成?”深深的看了床上的贾琏一眼,又说道:“就算她不肯,大不了我跪下来磕头求她就是,只要能救二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叮嘱平儿:“你在这里好好守着二爷,我到老太太那里去。”
看着凤姐带着一股慷慨赴死的态度离去的身影,平儿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转过头,又看了躺在炕上的贾琏一眼,双手合什,念了几声佛,然后起身在墙角处挖了一会儿,挖出一个用手帕包好的小包,打开,里面露出一对虾须镯和一枝掐丝蝴蝶小边簪。这是平儿从府里带出来的,她没有和贾琏凤姐说,背着他二人将东西藏了起来。贾琏生病初始,因为没想到他会病得这么重,而且贾母会这么狠心,所以她犹就没拿出来,如今……回头深深的看了贾琏一眼,平儿叹了一口气,咬着唇,将包着镯子和簪子的手帕重新叠了起来,揣到怀里,脸上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神情的走了出去。
凤姐到了贾母房里,向贾母提出了给贾琏请个好大夫的要求。贾母坐在上首半晌没言语,凤姐急了,说道:“老太太,我求求你,二爷可是你亲孙子,这些年,他为府里跑前跑后,cao持着,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如今他生病了,难道请个大夫过来诊治
自从搬到这个宅子,贾家就没断了病人,先是贾母和贾赦,之后是邢夫人,等邢夫人好了,贾琏又病倒了。贾琏病倒其实一点都不奇怪,自从贾家出事后,他就一直在外面奔波张罗。贾赦没有任何征兆的上折子请辞爵位,让贾琏心中很是窝着一团火。
作为未来爵位的继承人,贾赦这个举动可以说,从某个角度上表明贾琏不是个合格的继承者,或者说在贾赦这个父亲的眼里,他这个做儿子的不配继承爵位,所以他宁愿在他这里爵位就此断掉,也不愿意把爵位传给他。贾赦这一举动等于把贾琏推到风口浪尖上,那个时候,他一出门,就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带着异样的,人们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跟着又爆出凤姐的事来,贾琏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背着自己不声不响的做出这样的大事来,而自己竟然跟着聋子和瞎子似的,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一点迹象都没察觉,被瞒得死死的。因为凤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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