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的随从。
“正经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我这个小字辈也没啥好说的。”禹华说。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问别人:“对盲流村的采访大家还有什么看法?”
“认准的事就干吧,我支持。”周洁说。
“我坚决反对!”若智说:“对这些题材投入精力实在不值,就是风花雪月的文章也比这来钱。”
“我们可不是要靠风花雪月来发展的。”
“你这样的头脑真不可以领导我们,排第一位真是抬举你了。”若智偏着头准备和我斗嘴。
“呵,我排第几位不重要,只要能领导你就可以了。你觉得你能排第几?”我说。
“你看我能排第几?就你的眼光。”
“虽然我们只有5个人,我还是愿意把你排到第六。”
若智沉闷了几秒钟,啪地一拍桌子,面前那只铁皮的烟灰缸跳起来,又“哐镗”一声落下,弹出几个烟头,在烟灰上翻滚。人也随之面红耳赤,站起来准备出去。
“若智你干吗去?”周洁问他。
“不干了,回家。”若智头也没回。
我笑着冲他的背影说:“记得10点以前回办公室。”
安排了南子非下去采访,我也准备去采访一个叫江玲的出租车司机。
周洁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刚才那句话也太刻薄了,若智一走,还会再来吗?我们现在正缺人。”
“你就放心吧大姐,他就那德性,待会我跟他一起去采访。”
“你真这么有把握?你那句话扔地上都能砸出个坑来。”
我收拾着采访包说:“养狗的最知道狗的脾气,他犟哪还能犟出我的手心?”
出了办公室,我给若智家里打电话,问他:“在干吗?”
他气哼哼地说:“睡觉!”
“跟我出去采访。”
“不去!”
“少废话,三分钟之内到你们家楼下等我。”我挂了电话。
我赶到南关时,若智已经站在他们的楼下。看见我过去,斜瞪了眼说:“你哥的腰子,敢当着别人的面骂我?”
“我喜欢骂,谁让你犯贱?”
若智长着一张可以让40岁以上女人推迟更年的嘴脸,这个从小学就开始过性生活的家伙单枪匹马阅人无数,年近三十却仍然管不住自己的生殖器,大婚结不了,小婚时常结。在我刚到兰州一家报社混饭时他就已位列该报四大色狼之首。我们同在一个办公室,却不把对方容纳在眼里。没事我们抽烟,面对面的桌子,相互望着,在微笑里暗暗地较劲。各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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