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全,我心下稍安,给小王说了我们的地方让他过来。
小王其实不小,30多岁的年纪还在县文化馆里混着个合同工的名份,早先写诗,后来写小说,在省报和地区的杂志发过几篇东西,受当地官员心血来潮时的重视,被特招进文化馆搞专业创作,几年来却再不见他写出什么作品。
因为骑车走了几十里路,小王赶到我们跟前还是满脸的风尘,他因自己提供了线索而导致我们的记者遭遇危险颇感内疚。他说他亲眼看见南子非被绑住双手关在一间房子里,但没能说上话,问及当地派出所的人是否去了,小王说他根本就没见派出所的人下去。
第一部分第10节 绑架(3)
进村的时候一只黑狗对着我们的车狂叫不已,似乎它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与此相关的物事。有小王的指引,我们的车直接开到了关南子非的那座房子前面。那条狗也一直嚣叫着跑过来,待车停下,又站在车前面咬个不听,司机小朱刚要开门下去,小王提醒说:“小心,这条狗咬人,早上我在这地方就被它偷袭过一次,不是躲得快,就让它咬掉一只腿了。”
小朱重新发动了车,说:“咬我们是它找死!”说着车往后一倒,又猛地向狗冲过去。那狗受了一惊,哀嚎着撒腿就跑。
我看见了南子非,他正在窗口望着外面,看见我下车,意外中有些惊喜。我快步走到窗前,问他:“子非,你没事吧?”
一根绳子捆住了南子非的手腕,十指可以活动,却无法有更大的自由,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房梁上,让他不能破门而出,窗台上放着一碗面条,没见吃下去一口,已经干涸了,像龟裂的土地。
“我没更多的事,”南子非说:“你来了就好。”
房门紧闭着,一把铁锁阻当了我的进入,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蹲在门口抽烟,看见我们下车,就站起来一直看着我们的举动。我指着锁子语气强硬地说:“把门打开!”
其中的一个说:“我没钥匙。”
“谁拿着?”
表情憨厚的庄稼汉子并不凶恶,面对我的质问,很有些怯懦,他们说:“马支书拿地钥匙。”
我抬起一脚,猛地踹在门上。门板闷哼一声,却没倒塌。刚才在路上我又给镇派出所打了电话,他们说接到县局的指示就来村里看过,什么事都没有。既如此,我只好先下手把南子非救出来。
我朝那两个人一指,大声喝道:“闪开!”然后退开几步,复向前疾奔,至门前时猛然跳起出脚,直捣在门上。在看到南子非被绑的情景时我就怒火复燃,幸好那两个守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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