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我犟嘴,否则我的第一脚就先给了他们。
门板在我的重击之后斜塌下来,一边被门扣拉着,一边还插在门框里。小朱走上来,招呼了一声,我们同时出脚,门板顿时碎裂,直跌进屋子里去。
彻底自由后的南子非和我热烈拥抱了一下,我们都没有说话,拍了拍对方的肩背,就算把所有的语言都交流过了。我知道,我们的友情不需要用话语来述说,尤其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言辞的力度远不及一个眼神或者相视一笑来得直接。
忽然有高音喇叭响起来,因为凌驾于某棵大树之上,声音渗透在村庄的每一处角落。喇叭是一个男人在用方言呜呜啦啦地吼叫着什么,通过扩音器的传播,就像一股在峡谷中左右冲撞的恶风,尖利且有些歇斯底里。
小王听清了那些话,脸色变的煞白,说:“我们赶紧走吧,是支书在召集民兵护村队,再慢我们就走不掉了。”
其实在我们破门的时候院子里就有了一帮看热闹的人,却没有谁上前来阻拦。我说:“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随随便便走,他调部队来我也要讨回公道。”
南子非说:“就是,我昨天就是让支书带人抓住关起来的,我的照相机、记者证还有手机都在他们手上。”
我们坐上车,在一个村民的指引下,直奔村委会大院。
下车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参差不齐,就是没让我看出哪像护村的民兵组织,也许他们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一群。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双手插腰站在村委会门口,居高临下地问我们:“你们是啥地方的?敢到我们庄子里来抢人?”
我站在他面前斜了眼问道:“你就是支书?”
对方也看见了跟在我后面的南子非,梗起脖子说:“我就是,咋啦?有啥事?”
南子非直冲着他说:“你看我有啥事?”
支书看了一眼我们,扭头进了办公室,我们一行几人跟着进去。
“你们是啥地方的?”支书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了根烟又问。
我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掏出记者证在他面前亮了一下说:“看清楚了,我们是甘肃Χ报社记者。为什么把我们的南记者关起来?”
“记者又咋啦?”支书翻了下白眼,指着南子非说:“他私自进庄,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走东串西,有人检举他偷了东西,我不抓起来还让他去杀人?”
“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偷东西?法律赋予了记者可以在任何地方去采访,任何人不能干涉!”
“法律?在这地方我说了就是法律,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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