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谈他的什么文学,但脸上却因为挂不住一些东西而显得扭曲。除了喝酒吃饭,再不提他加入作协的事。若智他们觉得莫名其妙,想不通口气张狂的小王怎么就忽然变得谦恭起来。
当然,个中玄机也只有我和小王知道。
第二部分第17节 和副主席见面
下午我给他联系了作协的一位副主席见面,在一个酒吧里,我给副主席说了小王的情况,希望他能特事特办。这哥们说办个证没什么问题,但最起码得有作品,小王连说他有作品,拿出他复印的那些所谓文章,准备交给主席过目,我一把接过来,有选择地转给了主席,这中间我抽出了林处一那篇《上半截》和毛树林的组诗以及一些我认为移花接木嫌疑较大的篇目。在干这些时我始终没看小王一眼,但在眼角的余光中,我瞥见他的脸胀成了猪肝的颜色。
在副主席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询问下,小王逐渐恢复了常态,看我没有揭穿他的意思,又向主席吹嘘他在文学上的理解和造诣,大概是想博取本省文坛霸主的好感,从而达到自己曲线救国的目的。我懒得听他胡扯,借口有事先走了。第二天再见小王时,他已是一副作家模样:一本绿色封皮的作家协会会员证插在白色衬衣的口袋里——那件衬衣绝对是新买的,从折痕上就能看出打开包装不到两个小时。
小王挺着胸脯,背着手在我们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若智伸手掏出小王的证件说:“哇,原来这就是作家证啊,今天我可算是开眼了,王作家把你的这个本本借我玩几天怎么样?”
小王连忙去夺,却被若智闪开了,把作家证递给周洁他们说:“你们看看,这玩意现在归我了,我也是作家了。”
小王苦笑着面朝我求助,似乎真怕若智赖了他的证件不给。我左右看了看他的衬衣说:“这衣服是新买的吧?面料不错,透明度也够高,穿上一定很凉快的。”
那篇关于变性人的稿件晚报还是没有发出来,若智也成为一个月内完稿最少的人。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模样,我真恨不得阉了他。这么想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资本家,真正的利欲熏心了,同时也明白过来皇帝为什么要把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阉掉,就因为他们是最大的资本家,而被阉掉的人,就可以没有欲望地给他卖命。
《风铃》杂志恰到好处地陷入了稿荒,我那位做副主编的哥们景象求援时,我把这篇稿子给了他,如果不是给朋友帮忙,他们千字五十元的稿费很难拿走我们的稿子,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给他帮了倒忙,他们杂志和我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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