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那个变性人当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告上了法庭。
工作室的业务逐渐走向了正常,蓁子也重新把我们的婚事提上了议事日程,我再找不出推委的理由,只好答应她国庆节举行婚礼,似乎我的承诺是一次舍身取义悲天悯人的壮举,但我拒绝了她想收编工作室的要求,作为一个从小独立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在女人的庇护之下发展。蓁子在电话里猛烈抨击我大男子主义太重,我说如果是小男人能有大男子主义吗?再说了如果是小男人能让你这么耿耿于怀缠着不放吗?蓁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别跟我贫嘴,我们秋后再算账。
我开始在心里嘲笑自己:你也终于沦落到要结婚了。
可在半夜三更孤枕难眠时又想:还是有个女人在身边好,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想归想,笑归笑,光棍逻辑和现实永远存在差距。
公孙蓠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室的业务,因为她的加盟,工作室从无序状态进入了正常发展,此前周洁所做的一些杂事交给她处理,而周洁就可以腾出手来策划、采访、写作稿件,女人的潜能一但激发出来,产生的效应真不可忽视。周洁一度成为工作室上稿最高的人,相应地也带动了其他人的写作激情,沿海一些发达城市的主流媒体,被我们从无到有地逐一攻克,每周都有我们的几篇稿件出现,更主要的,是他们的稿费远高于内地媒体。公孙蓠偶尔也写一些短小文章,居然命中率很高。
这期间我迷上了网络,外地很多编辑和我的沟通都依赖于电子邮件和QQ。某一天,一个叫萧湘子的网友跳进了我的QQ:“你好,可以聊聊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是来者不拒。”
她说:“胸怀这么宽广呀?”
“是啊,因为我长得胖,大肚能容嘛。”
“嘻嘻,你说话真有意思,你在哪?”
“我在兰州,外号兰州坏人。”
“哦,你就是兰州坏人啊?久仰!你真的很坏吗?”
“是,道貌岸然,五毒俱全,你可小心点。”
“我不怕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谷童。”
“是真名吗?”
“是的。”
“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在你想告诉我的时候你会自己说,不想说的时候我问了也没用。我是职业写字的。”
“如果我一直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那我就一直不问。”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叫萧湘子,你可以叫我萧萧。”
“萧萧?这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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