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把这个扔进马桶里给冲下去。”
服务员接过作家证,有些胆怯地说:“对不起先生,这个不能扔在马桶里的,会堵塞的。”
小王挥挥手说:“那就扔垃圾桶去吧。”
服务员面有难色:“先生,我们不能随便扔客人的东西。”
小王摸出10元钱塞进服务员手里:“我给你小费,把它赶紧扔掉!”
我们不由一阵尴尬,南子非叫住往外走的服务员说:“把照片撕下来。”
找个地方洗了把脸,我决定去蓁子的公司找她。虽然心里一片冰凉,我依然放她不下。
她不在公司,秘书说她早上来了一下,就开车走了。
漫无目的地走上大街,看着苍白的阳光把自己的影子甩在眼前,粗陋而无人形。脚下的街道平坦且四通八达,我却不知道那一条通往蓁子此时的所在,或者,那一条能抵达她的内心。
拿起街上的公用电话给蓁子打,手机依旧关着,家里和她办公室的无人接听。
我该去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就这么一个我难以触及的人,已使我在这座别人的城市茫然无措。我还算一个坚强自立的男人吗?也许算,也许不算吧,我想不出还有谁会比蓁子在我的生活里更重要。
饭吃完时我和小王都有了几分醉意,他还要拉着我去喝啤酒,说想跟我谈谈他竞选文联主席的事。
在街边的一个啤酒摊上我们坐下,都大着舌头开始扯淡。
“谷主任你知道我为啥没当上文联主席吗?不是我王某人没水平,是我的有些东,东西不,不如人家。”
“我,我我相相信你你的水平。”我忽然发现要想学结巴再也容易不过,只要你让舌头偷点懒不往出吐,肯定比结巴更像结巴。我说:“他他们不让你当主席是怕怕耽误了你你,以以你的水平给个联合国国的文联主席都不亏亏,他们是想让你走向世世界,远的不说,在咱们甘肃,除了闻捷李季,我就觉得该你你排第第三了。”
〃我不是吹,吹自己,在A县我姓王的发表作,作品最,多,可是那个狗,狗日的王八蛋就在甘,甘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