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吹,吹自己,在A县我姓王的发表作,作品最,多,可是那个狗,狗日的王八蛋就在甘,甘肃农民报,报上发过几篇小散文,也想跟我竞争,他跟我一,一样,不过就是文化局的一个小,小科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啥,啥毬样,就跟我抢。还不明着来,有一回跟我喝酒,喝,喝多了说他的毬,毬长毛短,我说你再长也没驴的长,再,再长你也是日人的货,再长你还能去日天?他说我就是日人的,你连人,人都日不了,没驴的长也比你的长,还说不信我们掏,掏出来比。我不服,说比就比,掏出来跟他一比,你还别说,我们一比长短就出来了,他,他的驴毬还,真比我的长,比我的长还不算,他还拿尺子量了,差不多有7寸多长。结果我们的长,长短让宣传部的一个女部长知道了,文联筹备会开完,主席就成了那个狗杂种,我连秘书长都不是,主任你,你说我亏,亏不亏?”
“当个文联主席跟跟这个长短有有关系吗?”
“谷主任我不说,你,你还真,真不知道,我们的文联就是由宣传部管的,还是那个女部长主要管,那个老骚货男人死了三,三年,三年没挨过毬,她一知道有个毬长的,还不赶紧抓住了,为啥呀?自己用起来方便。”
“噢,是这样啊?那这也算人人家的优优势了。”
“啥优势?毬的优势!等我落选以后我,我才想起来,当时我们比长短的时候,他是勃起来的,我软不拉耷,你说,说这么比公平吗?日他妈!我,我亏死了我!”
“呵呵,想不到这玩意还有这么个功能,不过也有道理啊,你们一个繁荣生活,一个繁荣文艺,各有所长啊。反正都是为人民做贡贡献。”
“贡,贡献?这是毬的贡献!我有作,作品,他有啥?他就有,有个充了气的驴,驴毬!我的作品被评过优,优秀,他的评过啥?”
“依我说啊,你你们都在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只不过你你鼓舞的是群众,是人民,他鼓舞的是领导,对象不一样,性,性质是一样的。”
“哼,我现在就,就鼓舞我自己了,我不在县上给他们做贡献了,我,我看他们的文艺咋个毬的繁荣?他们繁个毬的荣!”
我坐在棠城的一个公园里,看着晨练的人生机蓬勃自得其乐,自己却是一副苦瓜模样,想不出这到底该怨谁。
活着,为何就不能给自己多一些快乐?
街上人来人往,我的内心却愈加寂寥。我坐着,看见一双接一双的腿们不停地迈动,或匆忙或散漫,像菜园里丝瓜在风中的摆动,或者,是一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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