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在走动。一种步伐是一种心态,可我现在歇下来的脚步,又代表什么心情?
一种巨大的落寞阳光一般散布在我的四周。我想,我其实并没有完全了解蓁子,女人的变化永远高于男人的思维。如果说昨天夜里我在露天下守望是为了我们的爱情,那么今天呢,还是爱情吗?我想不应该是了。可我找不出一个理由离开,从内心来说也不想就这样回去,我应该坚持,坚持到她被我的毅力击溃的那一刻。
是的,我必须坚持,我现在是一个孩子的父亲,尽管他还没有问世,却被我不计后果地种植在了别人的身体之中,我必须为此负责!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可以在从前不给任何人负责,可是现在我要向这个孩子负责,这是谁都无法拒绝我的事。
那么,我就继续坚守吧。借口负责孩子我就负责了孩子他妈。
从公孙蓠的身上起来,我看见她双腿间的鲜血时也看见了自己生殖器上的斑斑血迹。在这之前它像一个凶手或者凶手的武器,现在,它认罪似地低着头,很羞愧很有犯罪感的样子。
这个夜里公孙蓠没有回家。我用自己的武器彻底摧毁了多年来一直遵循的道德理念与生活操守,同时也破坏了她的清白和潜意识中的坚守,我们无数次地癫狂且高歌猛进,那种报复的快意让我无数次产生着快感与后悔。
我启蒙了公孙蓠的另一种生活,她成全了我的另一种卑鄙。
第二部分第26节 萧湘子
至少在这个夜里,我对她没有任何真情,完事之后我只管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而她却前所未有地把整个的身心交付给我。
我无法掩饰自己对她的掠夺和应付,除了那些启蒙时必要的临床性指导语言,我想不出可以在她耳边述说的话语,因此我们时时出现沉默。
她枕在我胳膊上,轻抚着我肩膀上那个被蓁子狠咬过一口现在已成了唇形的疤痕,问我:“这是咋回事呀?”
“咬的,有人想吃我的肉,试了一下发现是馊的就没吃。”
她咯咯地笑起来:“一定是嫂子吧,她怎么舍得吃你?肯定是你欺负了她。”
“嫂子?哪来的嫂子?”
“蓁子姐姐呀,难道不是她咬的?”
我忽然冲动起来:“不要提她!”
“谷哥你生气了吗?”她柔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问这些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不由把她往怀里搂紧了点,说:“我没生气,只是这伤疤已经成了我心里的疼痛,有人提起就会发作的。”
那一个白天我无数次地奔波在蓁子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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